“是谁来的电话？”
“姜哲来的电话。”秦教授看了看早餐。
“是你这两天一直挂念的那个事儿吧。”
“是！”秦教授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白粥，尝了一口，“猜猜，他的一张油画，就是那幅训练室，拍卖了多少钱？”
他的夫人说道：“你当时不是说，估价大约5万刀吗？达到这个价格了？”
秦教授点头：“超过了。八万六千刀。”
“是吗？”他的妇人了解一些绘画行业的情况，所以，对于这价格有些惊讶。“老秦，你们单位里，好像没谁的画，能卖这个价格吧？”
秦教授说道：“嗯。按实际成交价格算，还真是没有。八万六千刀，是拍卖价。”
“呦，听你这意思。还有点嫉妒？”
秦教授说道：“他是我的学生，我嫉妒什么。”
他停顿片刻，迎着夫人的目光，自己先笑了：“其实，还是很羡慕。想想，我二十几岁的时候，还在学校艰苦奋斗。
“咱们省内，哪个年轻画家的作品，能超过这个价格？就算有些人声称自己的作品价格过百万。谁有真见过？别的不说，他的作品，实打实的拍卖成交。
就算有佳士得的运作，也是能摆上台面的事情。”
他的夫人提醒：“你不用打电话汇报？”
秦教授看看时间，“吃完饭再说。”
……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姜哲知道是陈嫣来了，走过去，打开门。
陈嫣看到姜哲，第一句话是：“你怎么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有什么消息吗？”
姜哲把门关上，直接从后面环住陈嫣，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嗅着香味儿，说道：“我想当面告诉你。”
陈嫣侧脸，被姜哲的胡茬，刺得有些痒，“哎呀，你先告诉我，是好消息吗？拍卖成交了？多少钱？”
她的声音如同银铃。
姜哲干脆压在她身上。
陈嫣觉得重量增加，急忙撑住。“轻点儿，快告诉我，是不是有好消息？看你这样，我就知道。”
姜哲说道：“八万六千刀。”
“真的？你太厉害了。”陈嫣眼睛挣得大大的，然后转脸给姜哲一个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