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对栾玉慧说道：“栾老师，学生作品中，有您的形象。”
栾玉慧来到艺术学院，第一次参加评比，原本打算尽可能的少说话。她已经看到了姜哲的画，也知道这位老师询问自己的意思。
“姜哲画的不错。”
男老师借机说道：“栾老师。什么时候有机会？我帮你画一张，保证比更好。”
栾老师笑着回应：“抱歉，我不太适应做模特。”
男老师愣了一下，“这个……”他指着作品，有些不太理解。
栾玉慧说道：“我上课的时候，姜哲和胡老师一起去写生。他是去画袁晓晗同学，我出现，只是偶然。”
“我给您画单人肖像。”
“抱歉，我不太喜欢这种肖像画，有照片就可以了。”
“哈哈，是吗？”男老师只得没话找话，换个话题。
周围的人，都是人精，即便听到了也都装作没听到。
只是，有位老师愿意开玩笑。
“老谢，你的画太抽象了。你什么时候改成写实的绘画，再说肖像画的事。”
“我的创作抽象，但不代表我不会画写肖像。”
见两个人开始相互调侃，栾玉慧已经借机走开。
她再次看了一眼姜哲的作品。
姜哲的绘画，在一众作品中，非常显眼。
从刚才的评选过程来看，虽然有人对姜哲的作品提出过异议，但是，几轮评选，他的作品始终都在入选范围内。
……
姜哲正在查阅系统中的资料。
拉斐尔，安克尔，卡拉瓦乔，普桑等人的画，一幅幅的出现，像是在逛博物馆。
有了系统的帮助，查阅资料变得非常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