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度眼底闪过一抹冷意，眼神微动，一旁的天枢等人已经浑身紧绷、蓄势待发，只需要一声令下，便能瞬间掀了整座相府。
楚千离唇角笑意转冷。
“养不教，父之过，楚丞相，你于我，连养都不曾养过，有何资格在此大放厥词？”
楚砚青脸色黑的彻底，被楚千离这番话气的张口结舌。
“你一直对我心存怨怼？”
“没错，你应该感谢东玄孝义为先，朝廷律法又规定了杀人偿命，不然的话，你们坟头的草大概已经发芽了。”
“你……你……”
楚砚青目眦欲裂，指着楚千离的手直打哆嗦。
“逆女！孽障！”
“楚丞相小心，如今你位高权重，若一下被气的中风了，岂不是亲者快，仇者痛？”
听到这话，凤玄度眼中冷意一缓，随即唇角微扬轻咳一声，故意出声提醒。
“千离，是仇者快，亲者痛。”
“可我这个亲者不痛啊？”楚千离一脸无辜，“倒是准备接替楚丞相位置的人，怕是心痛一时措手不及，没能准备周全。”
“楚千离！”
楚砚青额头青筋涌动。
“孽障，你给我住口！”
“呵，一个只生不养、偏心无边的父亲，你说我就要听？真是看得起自己。”
“你……你……”
楚千离抽出腰间的长鞭，轻轻地甩了甩。
想当年她女扮男装舌一战朝堂，数百言官被她骂的哭天喊地，从此听到楚千离这三个字都要一抖三颤，放到现代社会那就是典型的PTS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