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不太像玲珑，那姑娘比你凶很多。”
苏木看着李乐的眼睛，淡淡评价。
冯念念扯住自己的校服，喉咙不断吞咽，强行压住了想哭的感觉。
“我知道我只会哭，异能也只能变出一个苹果来，但玲珑姐姐那么好，我愿意替她做点什么。”
她声音颤抖却格外坚定。
“一个苹果？”
李乐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可置信地拔高了音调。
“一个苹果不是很好吗？在没有食物的副本里，一个苹果也可以救命，我这没有异能的都没难过呢，你已经很厉害了。”
苏木揉着自己的指尖，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苍白的指尖被他揉的透粉。“那就你来好了。”
【主播真是冷血，你就让小姑娘一个人去对付boss？】
【太过分了！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粉丝喜欢他什么，这么冷血的一个人！】
【李乐为什么不去，我老婆没有异能，冯念念异能没有攻击性，她去不就好了。】
【凭什么她因为有异能就要去送死，那要真是boss，什么样的异能才能打过！】
冯念念深吸一口气，一脸决绝地点点头。
“我来！”
“你来什么来！你疯了！你去给NPC吃苹果吗！还没发生什么，你就哭了！”
李乐瞪了一眼看热闹的苏木。
“我真是看错你了！”
冯念念眼眶更红了，眼泪已经开始不要钱的往下掉。
“我……就是泪失禁，我就是爱哭，那又怎么样……”
“我就是什么都做不好……但我可以跳舞的……我可以的！我的腿没有摔伤……我的腿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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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皱了皱眉。
他们还没有离开梦境，如果再继续沉溺在失去重要东西的心情里，这姑娘估计要一个人回去之前的时间线里了。
“你会跳舞啊，这么厉害呢。”
他开口打断了冯念念的哭诉，给她倒了杯水。
“有时间可以教教我吗？我一直想学呢。”
冯念念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有些发懵。
“你想学跳舞？”
“嗯。”
李乐张了张嘴，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脸色有些不好看。
苏木抬头看了眼李乐。
“手脏了也可以擦眼泪的，你不是还有衣服吗？”
是在说之前的事，这个叫苏木的既然注意到了，李乐叹了口气，这次她抬起的手没有放下。
她扯起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帮冯念念擦去眼泪。
“别哭了，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有些羡慕你。”
羡慕什么她没有说，冯念念却在这样温柔的动作里，慢慢冷静下来了。
“我真的可以的，玲珑姐姐会唱戏，我可以跳舞，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
“不行！你去就是送死！”
一旁的苏木坐在椅子上，把治愈药剂和体力药剂当成水来喝，一瓶接着一瓶。
直播间的观众看得十分眼红。
【你一个新生怎么有这么多药剂啊！你怎么这么有钱！】
【小小年纪的能喝明白吗？让我来！】
【都是武澄海的吧，主播真是幸运啊。】
【幸运什么啊？杀人会被系统标记的，主播的报应还在后面呢。】
【楼上这话我不爱听，撤回！老婆的后面是我！】
【？？？你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