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一剑刺穿祂的胸膛。”
荧用冷酷决绝的语气说出冰冷的话语。
向空坦白自己的目的之后，荧感觉自己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至少现在终于不用向空掩饰什么了。
可美好和谐的关系不可避免地被观念的分歧划开了一道口子。这道口子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将原本紧密相连的两个人硬生生地割开，让他们彼此之间产生了隔阂和矛盾。
这种分歧或许在平日里并不明显，但当涉及到重要问题或关键决策时，它便会浮出水面，引发激烈的争论和冲突。
在他们日常相处时可能察觉不到，甚至会暂时忘记，可这点却永远会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成为他们关系中的一颗不稳定因素，随时都有可能引爆，给他们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而且以双方对彼此的了解，对方并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思想。
“我早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空有些傲娇地说道。
“所以你做什么我都不意外。”
“这么多年不一直是这样吗？”
毕竟和深渊教团作对了那么久，空对妹妹的坏早有了些猜测。
荧作为做了那么多坏事的深渊教团的头目。
至少空能猜到荧肯定又坏又狠又有手段。
只是空之前不会想到荧会欺骗他，而且会利用他。
这是他最主要的令他气愤的点。
荧尴尬地笑了笑，道：“所以你真的不担心，我和祂见面，我会一剑刺穿祂的胸膛？”
仿佛是在传达一种信息：我是真的会，不是假的。我很坏，而且坏得理直气壮。
“我想你不会。”空果断回复道。
“如果你想这样做的话早就做了。”
荧听到这番话，无奈地耸肩。
“毕竟你刚刚缔结了新的合约，在这段时间你们不会做太过恶劣的事。”
“而且之前你也宣布过你的工作重心已经转移。必然不想染上太多麻烦。”
“而且你是行事谨慎、心思细致、演技卓越、懂得伪装和自我削弱、有着远大理想的高段位反派，不会像一些无脑反派那样做不合时宜和自投罗网的事情。”
“而且从你的角度出发，和纳西妲交好，就相当于多了一支可以合作的对象。有了一方神明的助力。因此相当于有了安插在神明一方的眼睛，方便采取以后的行动。”
“之前你就是这样想的。所以现在你现在巴不得继续自己的计划。”
“纳西妲如果稍微聪明一些的话，同样不会戳穿那些事，只要你们默契的配合，就会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祂知道和你对抗的结果，所以不会引火上身。”
“而且祂手上有你的把柄，你并不确定祂是否有所保留，所以谨慎的你见到祂必然不会选择直接与祂对抗。”
“而且从明表面上来看，你们之间的友好关系从未被打破。”
“对于你们双方来说，同时满足了合作的必要性和可能性。”
“所以你不可能现在就做出伤害祂的事。”
荧细心听完空行云流水般的解释，很欣慰对方能和自己想得一样。不过她还是屑屑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
“我把我想得太好了。”
空并不想理会妹妹的屑发言，发了一声哼，然后深沉地吩咐道。
“今天该休息了，明天就去拜访纳西妲吧。”
荧乖巧地回复道：“嗯，要不我去你那里睡。”
“随便你。”空淡淡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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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净善宫
金发的少年和少女又一次来到智慧之神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