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箫牧点头，迅速调整自己的状态，将灵力在体内运转，形成一道坚固的防御屏障。
慕梦然的攻击方式开始改变了，不在以自身为傲的风刃进行攻击。
箫牧压力倍增，疲于应付。
慕梦然本身的战斗经验就不如他，一开始还能压制。
但现在自从那音波出现以后，彼此之间的差距就迅速消失。
胜利的天平，也开始倒向了圣女殿下。
“慕姑娘，你醒一醒，截天门的黑历史是存在的，就算杀了我，也不能掩盖它存在的事实！”
箫牧试图再次尝试唤醒慕梦然的理智，但对方的目光中依旧只有冰冷的杀意。
“少一个知情人，截天门就安全一分。”
慕梦然的声音响起，语气冰冷无比。
杜天河在旁观看冷笑着，继续敲击着幻音鼓，鼓声越来越响亮，整个山谷中的空气似乎都在随之震动。
箫牧感觉，自己的心跳声都快与响动的鼓声持平，额头出现了冷哼。
“金龙狂变！”
他大喝一声，五爪金龙的虚影在他身体周围盘旋，形成一道金色的护罩。
鼓声虽然依旧在耳边回荡，但已经无法穿透这层护罩。
杜天河见状，嘴微微张了下，感叹道：“有点意思！”
他双手一挥，鼓声变奏，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箫牧只感觉头疼欲裂，根本没办法抵抗。
那音波似乎直接穿透了他的防御，直击他的灵魂。
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仿佛看到了截天门的辉煌过去，看到了无数前辈为了宗门的繁荣而奋斗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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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出现了截天门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这是截天门的禁忌，是所有截天门长老心中不愿提及的伤痛，以及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箫牧咬紧牙关，努力保持清醒，观看着这一段历史。
心中，不明白杜天河让他看这一段历史的用意是什么。
但眼下，只能看了起来。
这是截天门最为凄惨的一年，新入弟子不过百人，还一直处于流失的地步。
门内长老许多人，困于万象境以无突破的征兆。
而山门唯一的灵脉，似乎也开始枯竭。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掌门的位置传到了杜天河的手上。
箫牧观看着，发现自己居然代入到了杜天河的身上。
他看着眼前头发斑白，病入膏肓的老者。
不知为何，一股酸涩的心情在心里蔓延。
出声了：“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壮大我们截天门的，你放心！”
“徒儿，师父放心，你是我截天门的骄傲，你一定能够带领宗门走向辉煌。”
老者的声音微弱，眼中却充满了信任和期望。
“嗯，师父！”
杜天河抽泣着点头，应声。
“你修行不如你的大师兄，他虽被我早已逐出山门，但在听闻你成为掌门定会带人杀回来，你要是不敌，就带人逃离，你要记住！”
在箫牧的观看中，老者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潮红，已经是回光返照的征兆了。
“师父，你说！”
杜天河张口，忍住了自己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