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陆聿沉嗓音低哑，偏过头又慵懒地点起一支烟噙到嘴里。
楚婠轻瞪大眼睛看着他，满脸不可置信，本来恢复血色的小脸在听到他话的瞬间又变得苍白。
“二...二哥哥。”
“过来吧妹妹，这里才是你哥哥。”
“谢了兄弟。”
黄毛眯着眼睛朝他挑了挑眉，随即一把将女孩的手从他胳膊上拉了下来：“哥哥带你去玩。”
“我不要！”
“呜哇...二哥哥救救轻轻。”
“呜呜呜！”
女孩的眼泪瞬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啪嗒啪嗒往下落，整张脸上挂满泪痕，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还在拼命去抓陆聿沉。
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他在等，等她哭着求他，
“啪~”
突然，一道响亮的巴掌声传来，陆聿沉神情瞬间僵住，手上的烟也顿在半空。
“艹，敢他娘的咬老子！”
“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楚婠轻被黄毛那一巴掌打得直接摔到了地上，右脸几乎完全麻木。
整个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失神，直到剧烈的疼痛感从右脸分散开来，哭声才猛然响起。
“呜呜哇...”
“还有脸哭！”
黄毛再次怒吼着大步走来一把拉开了女孩的长裙，嫩粉色的小衣服暴露在空气里，她吓得惊呼出声，慌乱将裙子扯下来死死按住。
“不要！滚开!”
陆聿沉见状脸色完全阴沉下去，眯着一双嗜血般的墨眸，抬脚十足的力气猛地踹向黄毛的肋骨。
人当即被踢得狠狠撞向后边的石墙，发出一声巨大闷响，最后又滚落到地上。
“啊...呃..”
黄毛疼得在地上直打滚，眉头紧皱着脸色惨白。
没等呼上一口气，下一秒重重的拳头又朝着他的脸挥了过来。
“嘭~”
“啊！”
一拳落又是一拳重新挥下来，完全不给人呼吸的间歇，黄毛的惨叫声瞬间回荡在整个小巷里，引得不少人频频赶来查看。
“呃...”
“嘭！”
渐渐地，他的叫喊声越来越弱。
鼻子和嘴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鲜血，同样染红了陆聿沉的拳头，地上一小滩鲜血中混着一颗白白的牙齿。
周围人见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旁边还有一个坐着哭的女孩，裙子略显凌乱，一猜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又约莫五分钟过去，黄毛彻底瘫在地上发不出一点声音。
陆聿沉随即甩甩手站起身，眼眶猩红着，呼吸也略显急促，额角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大滴滚落到地上。
“死...死人了。”
有围观的群众惊恐地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人，低声惊呼。
他闻言淡淡朝说话人的方向瞥了一眼，那中年男人对上他的视线吓得立马低下头，片刻灰溜溜走了。
地上坐着的女孩依旧止不住地哭着，头发凌乱，衣衫也是，眼泪几乎浸湿衣领。
她的皮肤娇嫩，他平日里只轻掐一下都会留下红印。
此刻右脸上更是触目惊心的红肿，赫然一只丑陋的巴掌印痕在上面，嘴角处还挂着一丝细微血迹。
陆聿沉走到她跟前蹲跪下身子，抬手微微颤抖着摸向女孩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