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吸食费洛蒙,让毒蛇的獠牙一次又一次刺穿皮肉,在醉生梦死间无数次徘徊,毫不怜惜的破坏身体。
“吴斜,别救我。”
吴斜的话音戛然而止,他停顿了好长时间,才僵硬的看向清彦,猩红的眸子里空茫茫了一瞬,继而艰难的问。
“为什么?”
清彦脸色依旧是那么苍白,他微微低头垂下眼帘,眼尾的绯红更加给他增添一抹柔弱,清彦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眉眼如烟如画。
“求你了,别救我。”
这是吴斜从未在清彦脸上看到过的表情,他见过的清彦调皮活泼,表面怂兮兮,实则拽天拽地谁也不怕。
他从来没见过这副表情,好像认命了一样,好像……被残酷绝望驯服了一样。
清彦能感觉到肩膀上的双手僵硬起来,他没抬头去看吴斜,深青色的的眸子最深处是一片平静。
无论笑也好、哭也罢,短暂的情绪起伏后永远都是沉静如水,他就像一头在斗兽场永不见天日的困兽,麻木的完成一场场决斗,平静而绝望的等待被撕碎的死亡。
名为终极的神祇稳坐高堂,玩味戏谑的看着他在最后的时间筹划算计,不自量力的试图让神祇与自身同坠深渊,共沉沦。
清彦的眼角隐藏着一抹苦涩的余韵,荒凉贫瘠的精神干涸到皲裂,独自忍耐着煎熬着。
“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我早就死了。”
“所以,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