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过后，苏难恢复了冷静，她看着眼前的清彦与记忆中的描述越来越符合，不由得感到奇怪。
“你果然和资料上说的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嗯？”清彦的目光从蝎子移到苏难身上，眼眸里寒气逼人，“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汪家资料上记载了你所有的事，自从你离开神谛氏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你都会像变一个人似的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苏难边说着边朝岸边走，小腿划过水荡起波澜，捡起放在岸边的毯子裹到身上，苏难回头疑惑的看向清彦。
“你不是记忆恢复了？难道不知道这些事？”
清彦沉默不语，犀利的目光扫过苏难脸上每一个细节，确认对方没有说谎。
“我去做什么了？”
苏难摊手，表情略显无奈，“以我的级别只能知道这些，剩下的你自己问汪先生吧。”
说完，苏难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清彦一人站在水中央低头沉思。
海子一晃一晃的倒映着江铭的模样，时而抽象，时而清晰。
像变一个人似的？
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不稳定的因素又增加了，清彦压下心中的烦躁之意，努力让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事情上。
他确定自己根本想不起是苏难说的这些事，难不成自己没有完全恢复记忆？
不可能。
记忆是连贯的。
除非，有人制造了一段假的记忆来衔接。
可是这又行不通，如果自己的记忆被造假了，那必须有旁人协助骗过自己才行，这世上有谁能一次次欺骗自己而不被怀疑？
忽然，清彦双目微睁，难得露出了不可置信的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