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彦轻笑，“那可能是难过到骨子里了吧，即使失去记忆也潜意识的不喜欢。”
“直到现在，我也没说过我喜欢。”
这个话题有点绕，转的汪灿想不明白。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清彦至此也没说明白。
汪灿觉得，可能最初的曾经是喜欢的，但也只在最初那段时间喜欢。
当苦难接踵而至的时候，清彦是否尝试过用糖来驱散心中的苦呢？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又似乎答案早就揭晓。
如果西王母在这里听到这个答案，她一定会笑着的猖狂肆意的点头说对。
循环的最开始，她是清彦最早的苦难见证者，也是最初那些苦难的来源，她见过清彦最最狼狈的模样，见过他将糖当成一日三餐，见过他吃糖吃到呕吐不止，见过他如瘾君子般离不开那如蜜的东西。
她都见过。
系统沉默不语，他数据库中最早的那些资料里，就有这些。
因为那些糖，就是当初没有感情和机械一样的它提供的。
在最利于自己的情况下满足宿主的需求，然后冷漠的以第三视角记录下来当做观察数据的参考。
清彦感觉到拉着自己的手力气变大了，他依旧保持笑容看着汪灿冷峻的侧脸，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