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看着姬初瑶。
此时他无法从姬初瑶的脸上，看出什么撒谎的痕迹。
或许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师尊怎么选？”
顾砚知道，师尊必定不是那种会将自己的失误推在别人身上的那种人。
既然是她的责任，要么分走属于她的气运，要么会想其他的办法。
“原本小师妹打算将自身的气运分给宗门，但你也清楚，小师妹就是紫羽宗的支柱，气运若是分了，说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姬初瑶似乎并没有打算再隐瞒。
顾砚询问，她便是继续说道：“我们自然是不同意小师妹冒险，宗门气运只需要经过一段时间，便是能够再次凝实。”
“在我们的劝说下，小师妹原本不同意，但突然有一天，她有些兴奋的告诉我，她找到了一个办法！”
姬初瑶说道。
闻言，顾砚好奇的听着。
是什么办法？师尊到底做了什么选择？
“她说找到了补全宗门气运的办法，只需要找到另一个凝实的宗门气运，便能将宗门气运补全。”
“可我们也清楚，想找到一个凝实的宗门气运，是多么困难，但为了小师妹不将她自身的气运分走，我们也欣然同意了。”
“事情完成之后，我们自然是开心，宗门气运，少一点又有什么所谓呢？依然无法影响紫羽宗在云烟界的地位。”
“只是我们没有想到，师妹竟然执着的去寻找那凝实的宗门气运，也是在某一次历练之中，将你带回的。”
姬初瑶将事情都是告诉了顾砚。
听完之后，顾砚眉头轻皱，这其中，似乎漏掉了什么东西。
但一时之间，顾砚也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地方？
“之后你师尊依然在四处打探，直到某一天，她说她找到了，只是去拿，有点难，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姬初瑶说到这里，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哀伤之色。
“你是说，师尊失踪，是为了去寻找凝实的气运？”
顾砚听到这一句的时候。
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原本以为，师尊是有其他事情出门的。
不曾想，竟是为了补全宗门气运？而出门寻找凝实的宗门气运了？
“嗯，原本我们也有些担心，可小师妹执意要去，我们也拦不住。”
姬初瑶的脸上，满是后悔之色，“若是知道小师妹就这么一去不回，说什么我都会拦下她！”
“要是知道青霜宗有凝实的气运，我们早就直接打上青霜宗了！”
一旁的雷鹤轩补充一句。
闻言，顾砚沉默了。
他似乎知道，刚刚抓不住的点，到底是什么了？
“师尊知道！”
顾砚缓缓开口。
闻言，姬初瑶几人，都是一愣，随后猛然看向顾砚，“你说什么？”
“在上次青霜宗对紫羽宗出手的时候，师尊将他们击退，便发现了青霜宗内的气运凝实了。”
顾砚没有想到，在这之前，师尊一直在寻找气运。
“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小师妹为什么不将青霜宗的气运夺走？”
林繁脸上依然是不相信之色，“她没必要出门冒险。”
“师尊她……”
顾砚深吸一口气，手一翻，一枚凝实的青色珠子便浮现在他面前，“她是为了将这一枚青霜宗凝实的气运，留给我！”
此时顾砚已经是明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