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从没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不像某人，杀手榜第七就敢瞎蹦跶。”这话明显的阴阳人。
病床上安静如鸡的姜奇忽然抬眸了，“我就乐意占着第七的位置，你……”
在对上顾曦月清冷的目光后，收了音，没再说话。
那边，萝莉音见他一句话没说完，就知道肯定是被顾曦月警告了，也没再刺激他，而是开始转移话题，“老大，你说，他们这是想干嘛？”
顾曦月抬手揉了揉眉心，清冷的声音里染上些疲惫色，“再看吧，只要不是Angel那边的人，问题应该不大。”
听出顾曦月语气里的疲惫，Fall有些内疚地开口，“老大，对不起啊，害你丢了第一的位置。”
“技不如人，迟早的事。”
Fall闻言，沉默了。
“Jiu那边你试着接触一下，能拉拢最好，拉拢不了就多盯着点，只要不搞破坏，就由Ta去吧。”语气里的疲惫更显，“至于这个Zero，先看看情况。”
Fall一听，立马应了一声好，“好。”
“嗯，没事挂了。”没再等Fall开口，顾曦月直接将语音通话挂断了。
挂断电话后，顾曦月从兜里摸出蓝牙耳机戴上了。
微微垂着眸，点开手机里录音软件，播放存储的录音，然后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
姜奇见顾曦月挂电话，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瞧见顾曦月闭着眼，就闭嘴了。
烤串吃着吃着就下起了雨，顾枝栖将剩余的烤串打包回了酒店。
回到房间，刚打开电脑，脑海里就响起一道欢脱的奶萌音。
“枝枝，我肥来了。”
听到肥啾的声音，顾枝栖扬了扬眉，看样子，这是凯旋而归了？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的我是织网黑客榜一，肥啾！”
顾枝栖闻言，敷衍地回了一句，“恭喜啊，第一啾。”
“同喜同喜，第一啾的主人。”
顾枝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