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毕竟这事，他闻所未闻。
但细想一下，这世界如此之大，无奇不有，即便是活了千年，见识广泛，也难免会有他不知道的事。
裴目霖点头：“不错，在数千岁中，‘混’都是一直在操控我的身体，占据我的意识，发动那场所谓的战争。”
白雨泽觉得他的话太过荒谬，什么叫占据意识，发动所谓的战争。
可，看对方眼里的悲伤不是装的，这事有极大的概率是真的。
白雨泽看向路悦，见对方点头：“不错，他说的都是真的，‘混’的控制占据他人意识的能力。”
白雨泽这才信了。
他这位师叔在兽人族内几乎有一定的定位，所见的见闻更是比他广，还很清楚的知道大多人都不知的事。
最后。
在裴目霖临走前，看向白雨泽正色道：“你叫白雨泽吧？”
白雨泽只是点了一个头，是在肯定着。
裴目霖笑道：“那我叫你小雨泽吧”
“记得，等暮情魔花的后遗症过后来虚空渊界一趟，本尊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这是裴目霖走时留下的走。
等没了人影后，白雨泽才转身抬头望向一旁的人，问：“师叔，他的话可信？”
很显然，白雨泽对裴目霖的警惕性才削减了一大半，没有完全的信任他，说也只信一部分。
路悦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但刚一碰，就被一小手给打掉。
路悦这才把手垂了下来，不再会摸，回道：“他的话，你可以全信，你也可以信任他，对他抱有警惕，对你来说，完全没有必要。”
白雨泽点了下头，若有所思起来。
师叔为何这么说他对裴目霖警惕起来，完全没有必要？
他和那人一见都没见过，在大战时那人都是被‘混’给占据意识来和他见面的。
当然，这肯定不算。
时至今日，他和裴目霖才算上是真正的见一面吧？
那师叔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和裴目霖之间有什么关系？
不然师叔也不会这么说。
直至白雨泽离开画符峰时，也想不明白。
望着白雨泽离开的背影，路悦深深叹了口气。
在方刚，路悦要向白雨泽讲他和裴目霖之间的关系时，就被这老友插话不让讲。
直到走时，裴目霖用传音与他说不要透露。
裴目霖可能是在愧疚吧，不然怎么都不告诉他？
就算不告诉，白雨泽迟早会知道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