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许青青回过神来问道，“你没开玩笑吗？”
“开玩笑？”，陈言礼嘲讽地笑了一下，眸光森冷。
“我想考虑一下”，许青青垂眸，声音淡淡的。
“为什么要考虑？很难抉择吗？”
“没有”，许青青立马摇头。
“要考虑多久？”，陈言礼再次询问她。
“说不出来？还是不愿意？”
“我……我愿意”，许青青思索良久，轻声说了句。
“嗯，户口本在这边吗？”，陈言礼闻言，松开她，将她拉了起来，坐在床上看着她。
许青青犹豫了一会，点头，“嗯，在”
“明天去领证，你同意吗？”，陈言礼目光盯着她，声音带着威胁。
“明天吗？会不会太快了？”，许青青不可置信。
“快吗？还是你又不愿意了”
刚提出问题，他便开始质疑。
“没有”，许青青怕再多说一句，他又开始阴阳怪气。
还没松口气，他又语出惊人，“嗯，既然这样，婚前性行为，是不是很正常？”
“你……”，许青青涨红着脸，唇张开又合上。
“我说错了吗？”，陈言礼似乎是故意的，身子又朝她压了过来，凑到她耳边询问道。
“没有”，许青青摇摇头，她总觉得，自己被他带绕进去了。
“好”
陈言礼说完，便堵住了她的唇，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衣服完全被他解开，彻底暴露在他面前，身体发出一阵阵颤粟，她不禁呻吟出声，大脑混混沌沌，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可以吗？”，带着请求的声音，进入她的耳朵里。
“嗯”，许青青意识不清，嗯了一下。
下一秒，她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下意识的皱眉，睁开眼睛看他，说着便想推开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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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一忍好不好？”，手被他轻松握在手里，陈言礼亲着她的额头，小声安慰她。
比刚才还要疼，她开始挣扎起来，很快双手被按住，唇被他重新堵住，再发不来一丝声音。
陈言礼似乎是故意折磨她，凑在她耳边，让她说一些难为情的话，她不说，他便使劲折腾她，直到她乖乖说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许青青被他欺负地哭出声来，他也不想停下，陈言礼看着她哭，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用声音蛊惑她，“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你快起开”，许青青死活不同意，使劲推着他。
“可我不想，怎么办？”，陈言礼盯着着她的面容，细细打量她，眸光越发暗了下来。
许青青被他欺负地眼角泛红，眼含泪花，唇也肿了起来，整个人楚楚可怜。
“你欺负我”，许青青见他不为所动，声音委屈起来。
“我也不想，可你现在这样，我就想欺负你”，陈言礼脑袋埋在她肩颈处，低声笑了起来。
“你快起开，再这样，我不和你结婚了”
许青青脾气顿时上来，口不择言。
“你说什么？”，陈言礼闻言，抬起头来，目光森冷，示意她重新开口。
“我……你……”，许青青在他的压迫下，语无伦次，心里开始紧张起来。
“你什么？”，冷冷地语气，吓得她心里害怕起来，上一秒还和言欢笑，下一秒便阴明不定。
许青青顿时后悔万分，不小心中了他的计谋。
“没什么”，许青青摇摇头。
“嗯，明天不会后悔吧？”
“不会”，她已经开始后悔了。
“真的吗？”
语气轻描淡写，她却感觉出，只要犹豫一下，他下一秒便会发作起来。
“真的”，不敢有半分迟疑。
“嗯”，陈言礼冷冷扫了她一眼，轻声嗯了一句，却没有放开她。
“我想喝水”，许青青见他不动，声音弱弱说道。
“好”，陈言礼闻言，翻身下床，很快从外面端来一杯水递给她。
许青青衣服穿到一半，手顿在原地，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两人四目相对，陈言礼情绪似乎不高，站在床边，保持端杯的动作，静静注视她。
“不是要喝水吗？”，陈言礼看她半天不动，开口提醒。
“我想先穿好衣服，等会再喝”，许青青犹豫片刻，避开他的视线，嘴里小声说道。
“先喝水吧”，陈言礼说着，坐到床上，揽过她的腰身，带到怀里，杯子送到她嘴边。
“我自己来”
突然被他抱在怀里，许青青浑身不自在，即便两人刚刚有过最亲密的事，她也感觉到有些不适应，主动接过杯子，小心浅啄几口。
陈言礼垂眸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原因，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几下。
虽然只是小啄几口，她的唇边，多少沾了些水渍。
见她好像停下来，他问道，“还喝吗？”
许青青摇摇头，她喝不下了，想起身将杯子放到桌上，被他一把拉住，重新跌落在他怀里，杯子从手里消失，转眼到了桌上。
随即他的身子再次压了下来，许青青意识到不妙，往旁边滚了一下，眼神防备地看着他，“太晚了，睡觉吧”
“我们不就是在睡觉吗？”，陈言礼闻言，笑得一本正经，可她感觉，他仿佛在笑她天真。
“我说的是睡觉，不是你想的那种”，许青青知道他是故意的，红着脸认真和他解释。
“你说的是哪种？”
明知故问。
“我要睡了，你别靠近我”，许青青不想和他争辩，一把扯过被子躺下，头朝着床边闭上眼睛。
陈言礼顿住半晌。
慢慢坐起身来，靠在床头，盯着她的侧脸看了许久，心里压抑的情绪愈演愈烈，一种挫败且酸涩的滋味在心里蔓延开来。
明明两人已经亲密无间，他却感受不到她一丝的喜欢，这么久以来，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想到此，他的眸光渐渐暗淡下来，眼底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嘴角似有似无的扯了一下。
“呵”
静谧的卧室，响起一声自嘲。
许青青紧闭的双眼，听到他莫名其妙地一声，心脏突然微微颤了一下，眼睛却没有睁开。
“你爱我吗？”
陈言礼声音带着质疑，可隐约听得出，声音里暗含悲伤、希冀，或者还有其他就不明的情绪，包含在里头。
许青青身子猛然僵住，她爱他吗？她不知道，她回答不上来，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回头看他。
如果她此时睁开眼睛看看他，她会发现，他的眼底一片湿意。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回答陈言礼的，只有一片沉默。
他放弃了质问，眼底浮现出失望，神情落寞地坐在床上发愣。
许青青睫毛颤了颤，缓慢睁开眼睛，转过头看他，犹豫很久，她小声问道，“你怎么了？”
是啊，他怎么了？
他也想知道他怎么了？明明人就在身边，却感受不到一丝喜悦。
许青青再也躺不住，坐起身来，看着他的面容想要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陪他一起坐着。
陈言礼不知想了多久，转过头看她，眸中不显情绪。
许青青见他看过来，轻声问道，“要休息吗？”
回答她的，依旧只有沉默。
许青青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是因为刚才她没说话，还是因为其他？
她看不懂陈言礼的神情，只能低下头揪着被子。
陈言礼又看了她许久，半晌，他身子重新覆了上来，许青青突然被他推倒，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吻了下来，像是报复一样，发了狠的吻她，不给她一丝喘息机会。
穿好的衣服重新被他暴力的扯掉，拉链的扣子崩了出去，他的呼吸加重，仿佛要把她吞了一样，许青青被迫承受。
直到后来，她苦苦哀求，陈言礼依旧不放过她，她一哭，陈言礼就更加兴奋，发了狠的折腾她。
许青青声音都哭哑了，啜泣道，“你放开我”
“不放”，冷冷拒绝。
许青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她后来意识模糊，身体下意识的配合他，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