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我不奢求还能再和你在一起。但是……”她顿了顿，“如果，你还对我的身体有那么一点点冲动……能不能在身体上给我一点点温存，重温以前被爱的感觉。”
“对不起。”这是我所能给她的唯一的答案。
听了我的话，她哭了。
“陆然……我真的……很孤独……很无助……你就当帮我，今晚留下来，陪陪我，好吗？我不会纠缠你的，不会给你造成任何负担的……”宋昕妤依然不肯放弃，边抽泣边说。
我感到自己快要炸裂开来！
偏偏这时，手机响了！
手机铃声从未如此刺耳，在偌大的客厅里像是某种噪音在近距离发酵。在这浓浓的噪音中，宋昕妤沉重的呼吸声和抽泣声依然清晰。
“接吧。”在不依不饶的铃声中，宋昕妤打破了沉默，“我说过，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负担的。你放心接，我不会出声。”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起了电话。
是顾悦灵。
“陆然哥，怎么这么久才接？你不会还在路上吧？”电话那头传来顾悦灵天使一般的声音。
听到她的声音，我心里越发觉得愧疚。
“我……我还在宋东。”我不想对顾悦灵撒谎。
“怎么了？是又出什么事了吗？”顾悦灵的语气变得担忧起来。
“你别担心。我自己能处理。”我虽然不想撒谎，但把现在的场景描绘出来，我做不到，也不可能做得到。
“那你早点回来……要是太晚的话，不行你就明天再开车回来吧？夜里开车不安全。”顾悦灵还在担心我。
我简直不是人！
“悦灵，我今晚肯定回来。明天不还要陪你去见律师吗？”我说。
“没关系。我那个远房亲戚，刚好在律所实习。她今天刚好来我家，我把事情一说，她就决定明天要帮我去谈。我也不好拒绝她。”
“不管怎么样，我也要在场。”
“……那你注意安全。”
打完电话，客厅重归平静。我
讲电话的时候，宋昕妤始终还是保持着那种暧昧的姿势，紧紧地搂着我。现在，她搂得更紧了。
“陆然，我听出来了，你喜欢她。”宋昕妤说。
“我会跟她在一起。”我坦诚地说。
“祝你们幸福。”
宋昕妤的话听起来是个好信号。她该放过我了吧？
我想多了。
“陆然，这样，我就更没什么负担了。”宋昕妤紧接着说，“让我做你的地下情人吧。”
她解开了手臂，很快，我听到一阵衣服的悉索声。是她褪去了睡衣的吊带。
“你刚说，你自己能处理。那现在，你要怎么处理我呢？”
宋昕妤宛如恶魔的发言萦绕在我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