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再次轻轻拍拍她的手,说道:“可卿,你向来是个懂事聪慧的孩子,我知道你一心为了蓉儿。但此刻还需忍耐,日后我自会寻个合适的时机劝劝你们大老爷,让他日后对待蓉儿注意方式方法。你且先回去,好好安慰安慰蓉儿,莫要让他因此事消沉了才好。”
秦可卿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再次行礼告退。走出贾母的房间,她只觉双腿发软,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想到贾蓉无辜受的委屈,她心如刀绞,可又无法违抗贾母的意思,只能暗自叹气,一边缓缓走着,一边思索着回去该如何委婉地跟贾蓉说这件事,才能将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
没几天,贾敬将贾珍和贾蓉都叫到书房。书房内,书籍规整地罗列着,墨香淡淡飘散,墙上的名人字画为房间增添了浓郁的文化氛围。
“蓉儿此次乡试成绩卓异,我已为他申请了监生资格。”贾敬望着贾蓉,眼中满是欣悦与认可,缓声说道。
贾珍一听,心中的妒意与不满瞬间如汹涌的潮水般上涌,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声道:“父亲,您怎能如此偏心,对他这般厚爱偏袒!”
贾敬看着贾珍那不成器的样子,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失望,斥责道:“你每日浑浑噩噩,胡作非为,从不知思谋进取。瞧瞧蓉儿,勤奋向学,志存高远;再反观你自己,只晓得纵情声色,肆意挥霍家族资财。”
贾珍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地嚷嚷:“我才是这宁国府当家作主之人,您老是胳膊肘往外拐,处处偏向他。这家里的事,还轮不到您来多嘴插手!”
贾敬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具一阵晃动,厉声喝道:“你这冥顽不灵、不知好歹的东西,再这般肆意妄为下去,家族迟早要被你给败落殆尽。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把蓉儿也给带偏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