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辽此地无银三百两。
吕宁和赵雨怒目而视。
聂辽自然不是说漏了嘴,而是故意如此。
若是在后世现代社会这么玩儿,轻则争吵,重则离婚。
然而此时不同,聂辽不仅拥有特权,还掌握着主动权。
他有点儿怕何求哭,至于吕宁和赵雨,完全无须担忧。
正如二女对聂辽很了解一般,聂辽对二女同样很了解。
既然事情已经被她们发觉,聂辽索性摊牌,大方承认。
毕竟诚实的人最可爱。
吕宁和赵雨一点儿也不觉得聂辽可爱,反而觉得可恨。
这个好色之徒,胆子越来越大,所作所为越来越荒唐。
“二位夫人,丁氏甚美,吾甚喜之,一时情难自抑。”
赵雨听闻此言,目光含怒,面色微红,胸脯微微起伏。
吕宁眉头微皱,质问道:“郎君可知丁氏何人?曹操若是得知此事……”
“宁儿勿忧。”聂辽抬手一摆,笑道:“孟德不足为虑,妻儿皆在吾手中,翻不起什么风浪。”
吕宁目光幽怨,默然不语,凝视聂辽,长长叹息一声。
她明白,聂辽既然如此作为,必定考虑过后果。然而她没想到,聂辽竟然如此,如此厚颜无耻。
“郎君何必如此?府中姐妹还少吗?我们姐妹从未阻拦郎君纳妾,郎君你……”吕宁说着,双目泛红,神情哀怨。
聂辽伸手一拉,将吕宁拉入怀中,轻抚吕宁的脸颊,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宁儿莫怪,吾一时色迷心窍,如今悔之晚矣。”
吕宁微微摇头,叹息道:“郎君有何打算?”
“你们有何建议?”
“你这好色之徒,以后不许和丁氏来往!否则妾身必定告知姐姐!”赵雨愤恨不已,厉声怒斥。
聂辽看着赵雨,无奈一笑,这个小丫头,有点儿难搞。
“恐怕不成,吾占了丁氏,不能始乱终弃,此非大丈夫所为。”聂辽一本正经,好似情非得已。
“你这淫贼!无耻之尤!”赵雨戟指怒骂,手指微颤。
“吾敢作敢为,绝不诡辩,吾就是好色,吾就是淫贼,奈何?”既然事已至此,聂辽索性摆烂。
我就是好色,我就是淫贼,你们奈我何!
聂辽不止有恃无恐,主要因为他非常了解吕宁和赵雨,二女不会违背他的意志,不会令他难堪。
赵雨听闻此言,玉指微颤,指着聂辽,却说不出话来。
吕宁无奈一叹,并未多言,只是抬头,怔怔望着聂辽。
“二位夫人是否心存怨气?是否心存疑惑?是否不明吾之心意?”
听闻聂辽此言,吕宁和赵雨对视一眼,随即看向聂辽,纷纷点头。
“唉……”聂辽长叹一声,悠悠开口,“并非吾心好色,奈何情难自抑。人生苦短,不过百年,但有所爱,何惧流言?”
吕宁和赵雨眼神莫名,盯着聂辽,半晌,一人嗤笑,一人叹息。
赵雨若非与聂辽相识数年,差点儿就信了,不由嗤笑道:“郎君所爱,当真来者不拒啊……”
吕宁却没心思调笑,只是直直盯着聂辽,幽幽问道:“郎君爱妾身吗?”
聂辽点点头,轻轻摩挲吕宁脸颊,娇美妍丽,光滑细腻,令他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