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休息吧,厉鬼多半是不会过来了。”
陈明把厉鬼的手扔到一边后靠着墙闭上眼,休息起来。
孙瑞从刚刚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后只感觉自称陈明的这个人,真的强的有点太可怕了。
要是在总部,他绝对是个人物,一流?
一流驭鬼者。
但是为什么孙瑞却对陈明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呢。
难不成陈明不是总部的人?
很快孙瑞想到陈明之前借用池江的身份,也就是说陈明确实不是总部的人,但是他却在借用着总部完成某些事。
无论是什么事都无所谓,如果跟着这个男人可以得到活下去的资格,孙瑞愿意这么做。
孙瑞跟祝加曳坐在一号房间的沙发上。
陈明则靠在门口的墙壁上休息着。
这个时候,孙瑞朝着祝加曳轻声问道。
“祝兄弟,你跟陈兄弟关系不错吧。”
孙瑞想从祝加曳的口中得到关于陈明的信息。
原本准备休息的祝加曳在被叫住后睁开了右眼,瞥向孙瑞的方向,就这样保持了几秒后祝加曳才开口说道。
“是挺不错的,你想知道什么?”
祝加曳知道陈明有利用这个叫做孙瑞的人,所以跟他建立一点信任也没有关系。
“陈兄弟是如何变成能够正面对抗厉鬼的存在的?”
这个问题其实挺冒昧的,祝加曳闭上右眼,双手抱于胸前,哼哼唧唧了两次后说道。
“这个问题不错,在生死之间游历,数次的濒临死亡,为了活着的执着,造就了阿明的强大。”
很明显,祝加曳也是撒谎不打草稿的主。
一下子就编织出了一个谎言来诓骗孙瑞。
听到祝加曳的话孙瑞陷入了思索之中。
他知道祝加曳说的轻巧,但是陈明能够走到这一步绝对是相当的不容易。
迈出“那一步”的决心很重要,但是有决心不代表就能活下来。
还需要有足够的运气跟实力。
……
时间一点点过去。
邮局内安静的一点杂音都没有,客厅里灯光昏暗,祝加曳跟孙瑞坐在沙发上,而陈明则站在门口,三个人一言不发。
夜晚漫长而又艰辛,但也终将过去。
十二个小时过去了。
早上六点的时候。
邮局内的黑暗消散,光亮从门外渗透了进来,同时屋子里的灯光非常准时的熄灭了。
灯一灭。
陈明睁开了眼睛。
“好了,去送信。”
虽然到了白天,但是邮局内却和晚上没多大的分别,依旧昏暗一片,只是白天的时候这里会亮着灯,所以显得没那么压抑黑暗罢了。
陈明走出了房间,刚刚祝加曳看了看,在房间内的床头柜,入住房间的大门上都没有信件。
这就说明……
“是集体信件。”
祝加曳也从房间之中走出来,他的动静也让孙瑞惊醒过来。
陈明没有等待其他房间的人出来的意思,朝着柜台直接走过去。
此刻五号房间的杨梅探出脑袋,她看着朝着柜台直直走过去的陈明露出一丝疑惑。
她看了一下,在房间内的床头柜,入住房间的大门上都没有信件,这种情况下也就只有柜台那边会有信了,而且还是集体信件。
但是这个外来者他是怎么知道的?是祝加曳告诉他的?
但是为什么偏偏在他们进来后出现了变故。
杨梅的心中虽然有无数个疑惑但是此刻却没人给她解惑。
从一号房间走出来的祝加曳也看到了杨梅。
杨梅脑袋上挂着大大的疑惑。
祝加曳看着她多多少少猜到她在疑惑什么。
那柜台已经很有年份了,布满灰尘,许久都没有人擦拭。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封没有封口的信件却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了上面。
一封红色的信件。
此刻其他房间陆陆续续也走出来几个人。
总共有五个人,高瘦的青年,强壮的男子,一个女性,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
“红色的信件?”杨梅愣住了。
她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之前两次送信,还有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的情况都没有过红色信件的例子。
尽管未见过,但很明显,这信件摆放在柜台上,这就说明这是一个一层楼所有信使都要一起行动的任务。
而且红色的信封显然也是透露出一种不寻常的味道。
“送信的难度因为一个异常而增加了,昨夜的异常只有他们三人,而且他们三人待在一个房间里边竟然没有出事……”
杨梅的脑筋也不错,但是一时之间也猜不出到底是因为什么。
“小子,陌生的面孔,你是新人啊。”
一个强壮的男子看着朝着柜台走去的陈明说道。
但是陈明完全没有理会他,此刻陈明已经走到了柜台前边,伸手拿起了红色信件。
“别动!”
那个强壮的男子好似不想陈明拿起信,朝着陈明大喊的同时朝着这边跑过来。
但是陈明已经把信件拿起来了,随着信件被拿起来。
柜台上刮起了一阵阴冷的微风,那微风吹开了柜台上的灰尘,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己从灰尘上浮现了出来,形成了一句话。
那是一个地址,记载着一个陌生古怪的地方。
把信送到七叶艺术院36号房间主人的手中。
期限:七天。
显然,这是信使的任务。
但是这个任务没有指名,也没有失败的代价,当然也没有奖励。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送信任务而已。
“七叶艺术院?”
听到这个名字陈明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感觉,因为这个艺术院就是在大温市,但是36号房间主人这个定义也太模糊了。
“妈的,你特么你知道在干什么?!”
那个强壮的男子怒目圆睁,青筋暴起,朝着陈明怒骂道,这副模样就像陈明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那男子陈明的衣领抓过来,想要将陈明抓到他的身前。
只不过陈明微微侧身就躲过了那男子的袭击,随后陈明用右手轻轻的将他的伸出来的右手给拆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