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巡逻士卒,甲胄虽然破烂,但是长枪和弓箭却依旧是明晃晃的。
林威连忙收起了手枪,看着到来的船只,心中充满了疑惑。
“呦呵!张老幺,又在这里劫船抢劫?”
官船上,一个首领模样,很明显认识那刚刚为首的大汉。
“陈巡检,混口饭吃罢了。这……这是刚从开封商人那弄来的好东西,可不是城中的铁胎银,都孝敬给您老人家了!”
那被称为陈巡检的人冷笑一声,说道:“张老幺,你当我是那么好糊弄的?你这些日子在淮河上为非作歹,今日可算让我逮着了。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
张老幺一听,顿时慌了神,连忙说道:“陈巡检,别别别,有话好说。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如今这世道,不抢点东西,怎么活得下去呢?”
陈巡检一边指挥手下,一边说道:“节度使有令,这几日都给咱消停点。抓捕一个作奸犯科的,奖真银十两。你这打劫来的黑银子,俺可不好消受。拿下!”
张老幺见陈巡检态度坚决,心中愈发慌乱,他急忙说道:“陈巡检,咱们往日也有些交情,何必如此绝情呢?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陈巡检怒目而视,说道:“你在淮河上作恶多端,今日若放过你,我如何向节度使交代?如何向百姓交代?来人,把他们绑了。”
士卒们立刻上前,将张老幺和他的手下牢牢控制住。
张老幺挣扎着,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
萧玉瑶看着这一幕,心中解气,说道:“哥哥,这些坏人终于被抓住了。”
林威微微点头,说道:“看来这兖州附近的局势确实复杂。”
袖娘也说道:“大人,这官府的人来得及时,不然我们可就麻烦了。”
此时,陈巡检看向林威等人,说道:“你们是开封来的商人?这一路确实不太平,你们要多加小心。”
林威拱手道:“多谢大人提醒。不知这节度使为何突然下令抓捕作奸犯科之人?”
陈巡检说道:“最近兖州附近不太平,你就别管了!兄弟们,带上这几人和本大人一起去领赏!”
说罢,竟然开船,调头便走。
“哥哥~银子……银子……”
萧玉瑶见船开走了,这才想起来。
谁知?那官船押着张老幺几人,竟然好似离弦的箭,不出多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威皱起眉头,看着远去的官船,心中满是无奈。
萧玉瑶急得直跺脚:“哥哥,这可怎么办呀?我们的银子都被他们带走了。”
袖娘也面露忧色:“大人,没有了银子,我们在兖州可如何是好?”
林威沉默片刻,说道:“先别慌,我们想想办法。这陈巡检行事如此霸道,看来这兖州的局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萧玉瑶气鼓鼓地说道:“他们这是和强盗狼狈为奸!还说是官府的人呢。”
林威说道:“不要着急。此地离兖州并不是很远,卢野和卢秉先我们一步出发,想来是应该到了。船家,还请先送我们去往兖州,我再多付你五两银子!”
那船家本想不再前往兖州,但是听闻又有五两银子可以赚,当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敢问船家?什么是铁胎银?”
林威回到船舱,突然想到了问向了船老大。
那船老大倒也是皱了皱眉头,道:“公子不知何为铁胎银?”
林威拱手一礼,道:“还请船家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