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周度看着眼前愤怒的士兵们,心中满是感慨。
他深知这些士兵们被慕容彦超欺骗后的痛苦与无奈,也明白此时兖州城所面临的危急局势。
“各位将士,老夫乃是节度使判官,崔周度。本官在此向你们保证,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
崔周度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
士兵们听到崔周度的话,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崔判官一直以来都是个好官,他的话应该可信。”一个士兵小声说道。
“可是,慕容彦超那家伙太可恶了,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另一个士兵反驳道。
崔周度看着士兵们犹豫不决的样子,继续说道:“各位,我理解你们的愤怒,但现在城中乱作一团,各位的妻儿老小还在城中。
不若先行回家,保护家小,以防有城中泼皮地痞趁火打劫。
相信老夫,本官定会让节度使大人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士兵们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被崔周度的人品所打动。
“好,我们就相信崔大人一次。”一个士兵代表大家说道。
崔周度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多谢各位信任,现在请大家先散了吧。”
士兵们虽然心中仍有不满,但还是听从了崔周度的话,缓缓散去。
城中大多数士兵都是慕容彦超高价利诱而来,此时自当回家保护家小。
至于去坚守城池?却是没一个士兵愿意去。
小部分孤家寡人的士兵则是在不远处静坐下来。
一脸的生无可恋,也有些士兵在静待朝廷大军进城。
更有甚者,已经在考虑如何捉拿慕容彦超及其余党,好向朝廷大军邀赏。
而刚刚鼓噪众人的邓千山,则是悄悄离场。
……
白虎祠中。
谭峭老道早已吩咐众人关了庙门,颜涉刚才任务已完成,目前正带领颜匡密等一应从曲阜赶来的援军,突破了之前制造铁胎银的院子,围在密道旁。
白虎祠内,气氛紧张而凝重。
谭峭老道神色肃穆,双眼微微眯起,注视着眼前的局势。
颜涉站在一旁,面容坚毅,手中紧握着佩剑,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颜匡密等从曲阜赶来的援军则个个精神抖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父亲,这便是昨夜大人交代的,制造铁胎银的密道。”颜匡密对颜涉说道。
“不过,听大人说,此地密道通往的乃是死门,大人当初九死一生,才发现铁胎银制造之地。”
颜涉喃喃自语道。
谭峭轻蔑一笑,道:“此地根据风水堪舆术数来说,确实是死地。”
“哦?不知道长可否找到生门?”颜涉连忙问道。
谭峭皱了皱眉头,道:“需要费一番功夫。不过,密道出口,想来已经被仲辙安排的人员堵住了,咱们还是瓮中捉鳖为好。”
颜涉听了谭峭的话,微微点头,心中稍安,随即又问道:“道长,那我们现在该如何行动?”
谭峭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后说道:“先派人守住密道入口,以防有人从里面逃脱。然后,我再仔细观察一下周围的地形和气场,看看能否找到生门的线索。”
颜涉立刻按照谭峭的指示,安排士兵们守住密道入口。
士兵们严阵以待,手中的武器紧握,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谭峭则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周围的气场。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仿佛在与某种神秘的力量交流。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我找到了一些线索!”谭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