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妤天天都被弄得身累体乏,楼权对于照顾她这件事已经轻车熟路,刷牙洗脸梳头都亲力亲为,之后再将她抱去餐厅。
食物已经全部摆放完毕。
楼权把宁妤放在自己腿上,喂她吃东西。
他平静道:“黎余秋离开了。”
宁妤闻言皱眉,“你的人不是一直在病房外面守着吗,怎么会让她有机会逃走。”
楼权解释:“不是逃,她天天闹得不可开交,我向医生确认过她的身体无大碍,就放她走了。”
宁妤想到黎余秋说的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的话,神情里无意识流露出失落,声音闷闷的。
“那你有没有给她钱。”
黎余秋本就受着伤,要是再没有钱财傍身,她的日子可想而知会有多艰难。
楼权:“给了她一些方便携带的黄金,从你存在银行里的小金库拿的。”
“哦。”
宁妤听到黎余秋日后的生活有了着落,心里好受一些。
她反应过来什么,横眉竖目,“你怎么知道我在银行存了黄金?你没有钱吗,为什么要拿我的钱?”
楼权淡然自若,“我们是一体的夫妻,不分你我。”
宁妤快要气死了,攥住楼权的衣领摇晃。
“我跟你才不是夫妻,你这个小偷,把黄金还给我,双倍还我!”
“要我把结婚证拿来给你看吗。”
楼权夹了块虾仁喂给宁妤吃。
宁妤嚼嚼嚼,越嚼越是生气,她咽掉嘴里的东西,在楼权脸上咬了个明晃晃的牙印,让他出门丢脸。
……
又过去了三个月,已到年关。
而宁妤每次的例假都如约而至。
她看到楼权一次比一次黑的脸,笑容没心没肺。
“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那就说明问题出在你身上喽,不然这么多回,我这肚子怎么可能什么动静都没有。”
宁妤仗着楼权现在动不了她,可着劲儿作死,视线在他腿间停留片刻,啧啧摇头。
“唉,男人嘛,一但年纪大了,身体机能是各个方面都比不过人家小年轻,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认清并接受现实。”
楼权脸色越来越黑,伸手捂住宁妤的嘴,不想再听到她说让人烦心的话。
宁妤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得意。
她掰开楼权的手,放在腿上不轻不重捏玩他指节。
“楼权,如果一直怀不上孩子,难道你真的打算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这三个月里,宁妤果然像楼权曾经说过的那样没能出别墅一步。
虽然这并不耽误她在平板上买各种奢侈珠宝,可整天待在同一个环境里也会腻啊,而且她都很久没和寡妇联盟的姐姐们一起出去玩了。
楼权余怒未消,声音很是冷硬,“就算被关一辈子,也是你自找的。”
“本来就不是我让黎余秋捅的你,也发誓过再跑就是小狗,你还是各种不满意。”
宁妤颇为讽刺的呵了声,用手指戳他胸口。
“承认吧,你就是个心思扭曲的大变态,千方百计找借口把我关起来,好满足你那不可告人的癖好。”
楼权眸光越来越暗,他再次堵上宁妤的嘴巴,只不过这回用的不是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