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如珍珠般一串串的掉落下来。
“弄疼你了？”方左有些伸出大手，擦拭去她小脸上的泪花：“还是不喜欢我这样？”
“都.....都不.....不是......”桃乃木香奈哽咽着说着，声音都不连贯。
方左不说话，轻轻的拍着她光滑的脊背。
俩人就这么抱着，慢慢的桃乃木香奈的啜泣的声音慢慢停歇了下来。
“我这样会不会太矫情了？”桃乃木香奈小声的说道：“男人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的女人。”
“为什么哭呢？”方左没有回答，手背摩挲着她的背部。
细腻的皮肤带着温暖的触感，小巧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夹着些许刚刚情动时候的少女荷尔蒙味。
“我不知道我以后能怎么办。”桃乃木香奈声音若蚊子一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就连那个神木丽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朝着她的目标前进。”
“可我呢，没有任何自己的目标，白天浑浑噩噩的做着教会交代的任务，就想着晚上你能来，可这几天你都没在。”
“今天你来了，我很开心，可是今天你来了？明天呢？后天呢？你始终只是梦里的人，就算是梦魇，也来不到现实世界。”
“那你哭泣，到底是因为自己没有目标，还是因为我只是在梦里。”方左问道。
桃乃木香奈低着小脑袋仔细的想着：“都有......没有遇见你的时候，我似乎只想着早点完成任务，然后和大卫结婚生子，这些就像是父母和教会安排我每一步应该做的事情。”
“但是有了你以后，我走上了另一条从来没有想过的道路，我找不到给我指路的人了，我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而且......”桃乃木香奈小脸上露出挣扎的表情，似乎很难把这句话说出口：“在我有了你以后，我有一种想法，从前的我，似乎只是父母和教会创造出来的一个圣女，像是一个机器人，有着固定的编程指令。”
“下一步该怎么办，明天该干什么，都有人教我怎么做。”
“我读完一个又一个学位，拿下一个又一个冠军。”
“但是，我找不到任何喜悦，只是觉得这些都是自己该做的。”
“现在我被格式化了，我反而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我找不到我该做的事情。”
“然后，唯一想做的是等到我。”方左接口说道：“我又几天没有出现？”
“是的，所以我的情绪很糟糕。”桃乃木香奈点点头。
方左心中默认。
桃乃木香奈这个情况，想必真的是特意创造出来的载体。
为了承接另一个强势的灵魂。
按照她的诉说，父母都是科学家，出生的地方又在教会。
这是只有这种疯狂的宗教才做得出来的事情。
科学结合宗教，诞生的圣女。
也许还有着别的，自己想不到的用途。
但是现在弄不清楚，这两个灵魂到底是谁主谁次。
按照正常的逻辑，既然现在这个是载体，应该是那个更加厉害和强势的灵魂作为主体。
但是，为什么现在反而像是桃乃木香奈作为主体。
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还是自己的想法是错的。
东京的夜晚依旧频发着各种案件。
从墓地被召唤出来的一批批阴魂，慢慢的走向东京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