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是巨峰葡萄大量供应的时候，没吐过籽。
结果一口下去。
咔嚓。
与坚硬的葡萄籽来了个硬碰硬。
“我靠~！怎么葡萄还有籽啊。”
“给我牙齿都差点磕掉了。”
与葡萄籽的碰撞，赢的是李康，要碎了那颗籽。
但是自己牙齿却变得非常敏感，还带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影响了整颗香甜葡萄的口感。
“葡萄不都有籽吗？”叶雨晴好看的眼眸白了他一眼。
给他重新喂了一颗。
林教授看到叶雨晴这个十分自然的小举动，没作声。
叶雨晴也没意识到这有什么问题。
李康人小，把他当弟弟照顾一下。
只是别人不这么认为。
都以为这两人肯定有什么。
李康这次吃的时候就要小心多了。
“可是我看陈哥之前吃葡萄都没吐呀？”
“陈哥，你怎么回事啊？葡萄皮和籽呢”
陈旭淡淡道：“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你不知道吗？”，没管李康，他在那敞开了吃。
直到打了一个饱嗝。
“……”
柳韵薇捂嘴偷笑，感觉陈旭这人挺有意思的。
向林教授打听道：“林老师，陈师兄上大学时，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工作这么多年了，还保留着一丝童趣。感觉他好有意思。”
女孩话语中，透露出对陈旭浓浓的兴趣。
“你陈师兄上大学时，可是个不安分的主。”
“有一次，借用学校广播站，他居然用广播唱歌。然而他的声音你也听得出来，瞬间就在上外引起了轩然大波。”
陈旭在涉及到自己的事时，耳朵就特别敏锐。
隔了几个身位，都听到有人在说自己。
凑到两人跟前，“好啊，林老师，开始给师妹说我的糗事了。”
“那是你的糗事吗？应该是光荣事迹吧。”
“上次回上外的时候，都还听到有本科生在传颂你的事迹。”
说到这，她有些怀念以前在上外当老师的日子。
那是她职业生涯最初的几年，也是最有激情，热情最饱满的几年。
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但胜在充实。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就觉得自己变得浮躁了，学生们也变了。”
陈旭是她的第一届学生，很多至今都取得了很不错的成就。
“林老师，我感觉你没变啊，变的是这个时代。”
“陈师兄，毕业十年，当初你的那些同学们都发展的怎么样了？”
柳韵薇好奇的问道。
“当时外语生非常稀缺，一毕业，就有单位抢着要。”
“具体某些人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联系不方便，连个通讯录都没有。”
“倒是在上海的这几个，我知道。班上的丁子阳进了体制，据说现在混了个局长。还有个留校的，名字忘了。现在应该也不错吧。”
林教授给他补充道：“你说的是文艾青吧，她现在是上外的副教授了。”
随后有些责怪道：“当初人家追求过你，你怎么没接受啊？”
柳韵薇两只眼睛发亮，听出这里面肯定有八卦。
黄广仁在一旁，也竖起耳朵听。很识趣的没插话进去。
“哎~！我当时多自卑啊，人家还是上海人。所以就没敢接受人家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