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过神来时，它早已回归了它原本的模样——一张惨白人脸。
它不知何时就这么出现在苏凡手掌中，或者它一直在苏凡手中迷失打转，犹如孙悟空永远也逃不脱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一般。
“你错哪了？”苏凡眯着眼微笑道，在蔡恒吉眼中就是恶魔的微笑。
他的笑通过更直接的信息纠缠传递到蔡恒吉脑中。
“我……我……”
‘担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想法令它十分矛盾，到底是坦白还是抗拒呢？
“你似乎打算编造一个合理的故事？”苏凡的声音打断了蔡恒吉的思考。
这番话语令它十分胆寒。
最终，蔡恒吉将它所知道的讲诉了出来，这里没有法律保护它安全，坦白与抗拒对于它来说似乎都没什么不同。
“任何想要跨界的存在一旦进入不同的空间，一开始都需要适应那个空间环境。”
“所以你打算在我虚弱期动手？吞噬我吗？”苏凡嗤笑，不算上那超出力量体系之外的科技，在这个世界的本土生物很难对他造成伤害。
因为圣人就是这个世界容纳的顶点。
“不不不……”惨白人脸灵动地左右摇动，摇地跟拨浪鼓一样。
如果眼前这神明只是旧神水平，它可能会冒风险试上一试，但旧神之上的话实在是难为它了。
惨白人脸灿灿连忙岔开话题道：
“这个世界被我们划分为表世界和里世界，主的这个世界为表世界，而我们那个世界为里世界。
在我们那个里世界中，最高存在为旧神，不过我相信一则上古传闻主十分感兴趣，那就是在我们都无法窥视之地之上的最深处还有一界
——造物界。”
“造物界？”苏凡眯了眯眼。
“没错！”
一道身影出现在苏凡旁边，是白袍人。
“我一直有个猜测，表世界是吾主陨落前的世界，里世界则是吾主陨落在这个世界才产生的，而造物界……则是因为真实造物主才出现的。
造物界相比于两界更加封闭，亦或至今都是传说之地，是那些外来伟岸者存在都想要找出之地。”
“嗯？抢饭碗？”惨白人脸恶意看向突然出现的白袍人。
为苏凡提供它那个世界信息，是它自己定义的价值，现在居然有人抢它饭碗？
它生存的世界很残酷，不管是针对生活在那个世界的生灵还是收容物。
有价值的人才被允许活着，一直是它那个收容界的规则，没有价值的生物往往被称为耗材。
“主人，你还去我那个世界吗？”惨白人脸露出谄媚的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在普通人眼里尤为可怖。
“去，为什么不去？”苏凡露出笑容。
“不过我的本体因为天道的原因，还没到出现的时机，或许我的分身与眷属将先一步去探索那个世界。”
在这期间，他已经发现蔡恒吉与SCP-026——众生苦灵相互影响，不仅仅是被寄生关系。
还有共生关系。
比如SCP-026——众生苦灵物质结构氢原子为一个正质子和两个负电子，而蔡恒吉氢原子结构则为一个互补的正质子。
两者结合在一起，正负电荷守恒，达成了基本平衡与稳定。
“由于里世界与表世界也存在差异与共性，在里世界众生苦灵不需要共生体存活，而在表世界它不得不需要表世界生物来作为共生体。”
众生苦灵说的跨界的存在都需要一个适应阶段，这就是它的适应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