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令人感到奇怪的沉默气氛。
丁小白打开白玉扇扇了几下，又合上白玉扇，在手中敲了两下。
“你到底想让我帮你干什么？你可以直接说。”
等来等去，他见林凡就是不吭声，拧起眉头询问。
林凡扁了扁嘴，似是有些紧张，左右看了看：“我们进屋说吧。”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正堂，小丫鬟香香送来茶水。
唯一怪一点的地方就是，香香退下的时候林凡叫住了她，好像是亲了一下香香的脸蛋儿。
许久，丁小白看他还是不说话，只好对着外面的白衣人摆摆手：“都退下吧。”
白衣人尽数退到院子角落。
“咳咳，你……你家在京城很厉害吗？”
林凡摸了摸下巴，挤出一个微笑。
丁小白点点头：“按理来说，还算可以，你要干什么？”
“那什么吧，我感觉你随身能带这么多保护你的人，你又知道一些消息，你应该很厉害吧。”
“你有话可以直接说，看在药方的份儿上，我能帮忙的一定不会拒绝。”
“也没什么，我就想问问……高长恭现在在干什么？身体怎么样了？”
此话一出，丁小白眉头一皱，眯起双眸打量林凡。
太巧了。
他是怎么知道药方是给高长恭的？
心中疑惑翻涌，丁小白脸上却没有表现太多，压低了嗓音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
林凡愣了一下，而后干笑道：“我那个什么吧，我其实有点儿事儿想联系高长恭，但我又不知道怎么联系，他走的时候也没跟苏柔说什么，现在我们都联系不到他。”
“嗯？就这些吗？”
丁小白微微皱眉，稍加思索后说道：“听说他得到一药方，缓解了中毒的迹象，现在恢复了一些，目前已经可以行动，但他还不能离开皇城。”
说到这里，丁小白话锋一转，笑问道：“你没事儿联系他干什么？我又不是皇城里的人，我也不能随意进出皇城，就算是我知道他的情况，我也进不去皇城，怎么帮你联系？”
林凡闻言拧起眉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丁小白缓缓摇头：“大概是没有。”
“那就没事了，那算了，我以为你在皇城中有一些势力。”
“我怎么去皇城中要势力？无非是家父在京城有些名望，多少能够知道一些消息，仅此而已。”
“那行，那我回去吃饭了，不送了。”
林凡默默点头，起身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