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葛倩尹那边不清楚；孙钟我听说是守住了，只不过没得满分；宾荧和我们半斤八两。我就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个评分法？”
“你说‘守住了’，是指他撑够八小时，还是把四国都灭了？”欧阳赟低着头。
“肯定八小时啊！谁有本事灭国！那不违反国际法吗！”
欧阳赟摇了摇头。
“成绩今天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迫不及待想看第一名。”白酋元很兴奋。
“给你看的肯定是假的。这种人才肯定藏起来。”乌泽玉说道。
“我操！”一名战士突然猛地站起，撞倒了身后的椅子。
立即有人围上去，同样发出惊呼：“操！”“我不会在做梦吧？”“掐我一下——嘶！”
“什么东西？”白酋元面露疑惑，想凑过去看又觉得掉份儿。
“成绩出来了吧？”欧阳赟掏出手机。
“我操！你居然带手机！不怕被教官罚吗？”白酋元压低声音。
“你们不也带了？”欧阳赟登录北部军区总部的网站，打开几分钟前发布的帖子，看到一串长长的排名。
从倒数第一至正数第一百二十八名，都是零蛋。
第一百二十七名至第二十一名，分数都是一位数。
第二十名至第八名，分数不超过二十。
第七名至第二名，分数不超过五十。
而第一名，被提出表格单独列出，字体大了三倍不止，加粗加红，生怕人看不见。
陈赫庭，100分。
看到这个分数，白酋元直接傻了眼：“妈呀……”
“居然考满分？！不会是总司令亲儿子吧？！”
欧阳赟用手肘撞他：“嘘。”
乌泽玉摸着下巴：“这分数……”
“评分标准是什么？你们不说有指标吗？”楚同问道。
“战损率伤亡人数耗弹量……”乌泽玉挠了挠头，“不对啊，满分就意味着打赢了，可弹药怎么省？我都把家底打空了。”
“策略。”欧阳赟说道，“你们有没有算过打赢需要多少弹药？”
“应该和库存差不多。”白酋元盯着那行字，一脸苦瓜相。
“如果每一步都走对，是不是可以省下来？”
“怎么可能？又不是解数学题，怎么可能有标准步骤？”白酋元反驳。
“但他肯定做对了，才得这么高的分数。”乌泽玉琢磨，“得到了首长的认可。”
“那他是怎么做的？”白酋元问道。
手机突然黑屏。欧阳赟拿起筷子：“吃饭吧，待会还要训练。”
“赟哥，你认不认识这个陈赫庭？”白酋元察觉到他的异常。
欧阳赟嚼着馒头，咽下去了才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