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问心和黎迦来到了宴厅外。
“发布会准备得怎么样？”傅问心倚着栏杆，面朝黎迦和千华，心想黎迦的占有欲真强。
“正在找场地。第一批投放在北部，中部起码要等三个月。”黎迦正对着傅问心，帮千华挡住夜晚的强风。
有些事不能明说。“打算拓展海外市场？”
“看投放效果。理想状态是普及到A国全境。如果条件允许，也考虑发展海外业务。”
“睡一觉就过一生？”
“根据现有的理论，梦境长短跟人的生理条件有关。为了使大脑充分休息，深睡眠的比例不低于20%。大部分人只会在梦境中经历几天或几个月，经历一生的人数占比可能不足1%。产品也设置了使用频率上限，会根据使用者的睡眠状况调整。一周推荐使用1~2次。”
“你试过这个产品？”
“嗯。”
“感觉怎样？”傅问心好奇地盯着他。
黎迦微微一笑：“很精彩。你感兴趣可以来我们公司，做第一个吃螃蟹的群众。”
“机器是联网的吗？”
“有联网和不联网两种选择。不联网不影响体验，数据不会上传。联网能与其他用户联动，趣味性更强。区别在于联网的数据库能更新，不联网可能过几个月政策就变了。”
“价格是多少？”
“不超过四位数。”
傅问心很意外：“会不会太便宜了？”
“我们的目标群体是急需工作经验的年轻人和失业压力较大的中年人，考虑到他们的消费水平，这个数字是比较合适的。”黎迦看着栏杆下方的花丛，“后续会涨价，最便宜的只有三百万台，想入手要尽快。”
“如果人人都能从梦里获得经验，这个世界会变成怎么样？”傅问心双手搭在栏杆上仰望星空。
“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减少非理性投资，优化社会结构。”
“有没有可能把运动加进去？人们在梦里体验不同的运动。”傅问心眼含期待。
“做梦并不能锻炼肌肉。在梦里做到不代表在现实里也能。搞不好会有法律纠纷。”
傅问心遗憾地叹气：“好吧，那我们的合作得以另一种方式展开。你想好具体形式了吗？”
“你来公司，我慢慢跟你说。”黎迦看向千华，“时候不早了，我们回房间休息。明天要早起。”
千华记得订的是明天下午的机票：“去干什么？”
“好久没回来，不想见见父母？”黎迦揉了揉千华的秀发，“你爸爸应该很想你。”
千华心底涌上一股暖意：“谢谢。你也回去吗？”
“我跟你一起见他们。”黎迦转向假装看风景的傅问心，“那我们先回去了，有事电话联系。”
“对了，阿雷洛奇这个人你小心，有事没事都别和他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