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对敌的时候,他们帮不上忙。至少现在思考事情的时候,也能帮她查缺补漏。王还真听完闵真子的解释,点了点头。
闵真子说的很合常理,若是师父临走之前有嘱托,确实这个选择是很明智的。他思量片刻,继续开口问道:“敢问道友,你们选择走山路之后,又发生了何事?”
闵真子回忆了一番,接着上文说道:“我们选择走山路之后,我的另一位师弟,其实并不是很乐意。按照他的说法。
师父走之前,并未规定我们回返的时间。拜访村庄这种事情,完全可以等法会结束回来去做。他现在就想去城中好好逛逛。毕竟这种下山的机会难得。”
“地上这位?”王还真瞥了一眼地上,被白绸覆盖的尸身说道。
“对,正是他。二人因为此事还吵了一架,只不过被我给拉开了。后来还是我拍板决定走山路的。但是他路上一直闷闷不乐。
兴致缺缺,加之我和他也不怎么熟悉。所以对其一直有些愧疚。这也间接导致了他待人说话有些烦躁,先前见到道友正是因为此事。
我心怀愧疚,所以才没有开口制止。现在想来,其实是我害了他。若是当初听他的话,选择走官道的话,或许他现在还生龙活虎的。”闵真子有些自责的说道。
“不,不怪道长。若这件事情,当真是你那位失踪的师弟所为。没听他的意见,转而走官道的话。说不定他早就动手了。”容怜晴劝慰她道。
“没错,世间万事一饮一啄皆为天定。你这位师弟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走那里又能改变什么呢?”王还真下意识的伸手,想拍拍她的肩膀。
伸出手之后,才反应过来,她乃是女子。于是只好转向一旁,厚着脸皮,提起水壶。往她几乎没怎么动的碗中,添了一点水。
虽然他整个动作连贯自然,但是那微微泛红的脸,还是出卖了他。小六子粗心大意,未曾注意到。闵真子则没往这方面想。
但是容怜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她抬手捂着嘴。转过脸去。生怕自己笑出声,待回头的时候,被王还真逮了个正着。
王还真瞪了她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但是认识王还真这么久了,容怜晴熟悉他的脾性,根本不怕他。对其吐了吐舌头,换了个鬼脸。
闵真子其实根本没有心情喝水,她现在心乱如麻。本来她就不怎么下山。虽然是年轻一代修为最高的,但是人情世故方面近乎一丈白纸。
见王还真为其添水,心想就这么放着不太合适,于是便拿起水碗,礼貌性的喝了一口。正好错过了王还真与容怜晴的眼神交流。
待她放下水碗之后,轻轻的擦拭嘴角的水珠。抬头看着王还真问道:“道友,可有什么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嗯,线索太少,有些事情需要确定一下,才能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