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让道友看出来了?没错,我当时南下的时候,便已经与其定下了终身之约。正所谓患难见真情嘛。”王还真毫不避讳的笑着回道。
“道友乃真性情也!后来嫂子去了何处?为何现在道友是孤身一人?”志真子听到王还真如此洒脱的承认,对其竖了个大拇指。
对于从小在官宦家中长大的他来说,王还真这种情况再寻常不过了。两个逃难的男女朝夕相处,若是没有日久生情才不正常呢。
“后来我们被金人发现,堵在了一座山头。你嫂子为了救我身受重伤,走投无路之际。一个骑着白鹤的真人,将我们从金人的手中救了下来。”王还真开口回道。
“这位真人难道就是道友的师父?白鹤为骑,道友的师父来历不一般啊。据我所知现在能载人的白鹤,就只有阁皂山有一对上古异种。
乃是阁皂山的守山祥瑞,除了法会从来不露面的。咦,不对啊。阁皂山是上清一脉的。道友是太清的啊?”志真子说着,自己便找到了问题,疑惑的看向他。
“哈哈,道友说的没错,确实是阁皂山的真人。不过却不是贫道的师父,这位真人乃是受拙荆父亲生前之托,前来接拙荆回山修行的。
我一个无依无靠的穷小子,怎么可能认得阁皂山的高道呢?不过是沾了点光罢了。”王还真自嘲一笑道。
“这么说,道友的妻子,其实是跟着这位真人,回阁皂山修行了?所以道友现在是一个人?”志真子恍然大悟道。
“然也,正是因为是孤身一人,所以后来才遇见了贫道现在的师父。也就是太清宗的上一任掌教,玄阳子真人。”王还真点头道。
“什么??道友的师父……是……是玄阳子真人?莫不成是十年前……那位??”听到这里,志真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连闵真子都知道,十年前玄阳子孤身挑战茅山一脉的事情。作为与她同门的师弟,二人还是同一师父,自然也是知晓此事的。
正是因为知晓此事,所以他才会如此惊讶。玄阳子真人在整个江湖中,可以说是个传奇。虽然从那次事件之后,便再也没了消息。
但即便是如此,也足以让他吃惊。玄阳子掌教被江湖之人,称之为“太清宗最后的紫气真人”。这个称号可不是什么贬义,而是实实在在的褒奖。
因为玄阳子真人的实力,乃是实打实靠自己一人打出来的。不过随后他想想也就释然了,或许太清一脉也只有玄阳子掌教,才能教出王还真这样如此优秀的徒弟吧。
“然也,家师正是太清一脉的掌教。说来惭愧,我这个徒弟给他老人家丢人了。”王还真苦笑着说道。
“道友太过自谦了,若道友这般叫丢人的话,那如我这般,岂不是无颜面对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