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简也执拗地看着他，一点都不认怂。
不过他才刚一靠近，卓简便立即往旁边一闪，直到下巴被他捏住，她吃痛地哼了声，然后动弹不得了。
傅衍夜咬牙切齿地沉声。
卓简知道已经把他惹怒，但是她不介意再把他惹怒一些。
他怒火攻心地问她。
卓简觉得他可能是把她当成一个物品，一个他占有了三年的物品，他的确是那种对属于自己的东西很霸道的人，他大概忘了她还是个活生生的会反抗的人。
傅衍夜突然间沉默。
“我回来第一天你便送给我离婚协议书，夜少，你到底怎么了？”
他最近真的不像是他！
卓简却还在看着他，她试图从他的眼里得到点什么答案。
他看到自己脏了的外套，脱了下来扔到一旁，背对着她站了会儿，突然迈开长腿就往外走。
卓简不想在这么不明不白，不管真假，不管是不是自作多情，不管这一问后被他怎么羞辱，她要一个答案。
“那你今天为什么吻我？为什么不去民政局？”
“那是因为我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比你重要得多！”
“也比林如湘重要吗？”
傅衍夜手已经握着门把手，但是这一刻他却突然答不出来。
“明天呢？明天能去离婚吗？”
“会！”
而卓简也没再问他别的。
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但是有了结论。
只是她没想到，门外竟然站了那么多人。
傅衍夜黑眸定定地望着外面，片刻后才垂下眸，又转头冷漠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