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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湘突然想，为什么她还没死？
——
欧阳萍贴着面膜从她房间走过，进去看到后替她接了，对她说：“这没什么好犹豫的，反正隔着这么远，你气他他也不能伸过手来揍你。”
傅衍夜在屏幕那头，自然也听到欧阳萍的话。
房间里只剩下她，跟手机，还有手机里的男人。
“你总找我，我怎么睡好？”
傅衍夜不自觉的笑了笑：“哦，原来是因为我。”
卓简没想到他那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只瞪他一眼，然后心尖一颤，赶紧把手机放在了枕头旁。
那晚他就是在这里把她的视线全挡住，任何……
傅衍夜也躺下，却还忍不住盯着手机屏幕里那一个小小的格子，想了想，对她说：“我今天见到如湘了。”
傅衍夜接着说：“她说我跟她的事情是你的心结。”
提着一颗心，一个字也不敢泄露出来。
卓简心里忍不住这样想，然后又继续隐忍着。
“是，但是更重要的是，我跟你错过了最佳在一起的时间。”
傅衍夜突然沉默下来，许久许久，才又澄清：“那晚我真是第一次，你感觉不到吗？”
怎么感觉？
“……”
他的确紧张了。
傅衍夜还是忍不住跟她确定这件事。
但是卓简却忍不住盯着手机想，你们父子俩，连这种事也沟通吗？
“如湘一直想要一个好看，我便给她，我觉得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问题，而且你当时那么小，我觉得我不需要找你跟你发生什么……”
他说：“可是简简，我后悔了。”
傅衍夜问她：“我是什么人？”
卓简想着他每次想做的时候都哄着她，那么让她沉沦的，那些话。
“那可不是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