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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简抬眼，镜子里与他对视，问他：“你干嘛摸我小腹？”
“你以前喜欢往上抱。”
傅衍夜感觉到她的认真，不自觉的轻笑，低头便又在她颈上亲了下，她的睡衣布料很滑，他轻轻一碰便掉到胳膊上，他低眸看到昨晚半夜自己咬过的地方竟然留下了牙印，忍不住心虚的抬眼看镜子里。
他们之间，好多事情都是有头无尾，也不差这一件。
很快牙刷断电，她停下来，但是清眸却依然直直的与他相对。
卓简点点头，然后拿起水杯。
卓简漱口后转头看他：“帮你捏牙膏吗？”
傅衍夜答应，然后继续盯着她。
傅衍夜从头到脚把她打量了一遍，她浑身都很纤细，心口也还是那么平，但是好像跟之前又有点不同。
他在她的腰腹流连，然后又到她的心口。
其实一直知道他在看自己，她有点心虚，但是还是努力从容的，平静的在他面前。
卓简心里咯噔一下，一双大眼珠转了转，然后又直勾勾的盯着他。
“……”
“……”
傅衍夜看着她耳后的粉色，心情不错的去刷牙。
卓简看着，忍不住抬眼看他。
他，知道了？
婚礼将近，卓简还是一个人去了墓地。
不知道若干年后，她又将跟谁埋在一起，亦或者只是孤独一个人。
二十四岁了！
她低喃着，然后扶着墓碑坐在一侧，抱着双膝，与父母相视。
他在打球，她在高呼。
那天她父母出差回来，看到她追着傅衍夜跑把她拦住，告诉她，女孩子该矜持点。
直到多年以后，她才知道自己以前多么鲁莽。
反倒是很庆幸小时候的自己那么傻，那么冲动。
“我想，我终将要给自己一场婚礼，这场婚礼与其跟别人，不如跟他，至少他是我唯一爱过的人，还是……”
“还是你们外孙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