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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
“……”
傅衍夜冷笑了声，“我还能指望你什么呢？”
卓简急了，软糯卑微的反问他。
他想要全部，她舍得给吗？
想想她之前说的那些话，他转身便往外走。
像是酒厂着了火吧大概。
卓简颓废的坐在了浴缸边缘，傅衍夜现在跟她生气，连同她自己也生气了。
都是她错了行了吧？
但是她会有小性子，不能发作，只能一个人的时候表现一点。
林如湘。
卓简心想，吃了一大惊！
卓简提防的站了起来：“你有话不妨直说。”
林如湘走到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停下来，看了眼帐篷旁边放着的桌子上有两只杯子，便走了过去。
其中有一只是傅衍夜的，傅衍夜可不喜欢跟别人同用一杯。
林如湘纤细的手臂上全是被绑过的痕迹，很红，甚至有些地方像是还冒血汁了。
林如湘倒了水之后端着走向她，看上去得体又稳重。
林如湘说着，见她不拿杯子，便用眼睛示意了一下。
卓简看了眼那个杯子，接过去。
很清脆的响声。
卓简当然知道这不是酒，但是林如湘给她的水，还是林如湘自己带来的。
那四个字很轻，却又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