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绪听杜若说韩子澄要见自己，吓得笔都差点掉了。
“见我干嘛？”
“那我就不知道了。王总要去见吗？或者是找个理由拒绝韩先生？”
王绪也想，但王绪也知道躲得了这一次躲不了下一次，韩子澄大概率会想尽一切办法再来堵自己。
“还是见一见吧。”
“好的。”
杜若离开办公室去请韩子澄，王绪则拿出手机给顾鹤霄发去消息，告诉他自己要和韩子澄见一面，以免顾鹤霄后续通过他人之口知道此事会吃干醋。
韩子澄推门而入：“王小绪，我不来找你你还真就不来找我啊。”
“我很忙的。”王绪放下手机打开一份文件假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韩子澄自来熟的坐在王绪对面的椅子上：“武夜雪来找我了。”
王绪微微一顿：“她找你干嘛？”
“她问我，觉不觉得你像是换了一个人。”
听到这话的王绪，出乎自己意料的还算镇静。
“哦。”
“你好奇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王绪假装毫不在意：“武夜雪这个人疯疯癫癫的，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可是她幕后还有人哦，她就是个传话的而已。”
王绪盖上文件：“你究竟想表达什么？”
韩子澄盯着王绪的眼睛：“她甚至告诉我，可以让你变回原来的王绪。”
“莫名其妙。”
王绪猜测韩子澄此行套自己话的可能性更高，所以他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是谁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吗？”
“我什么货色啊，还能管天管地管别人脑子里的想法吗？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王绪可不觉得韩子澄会说实话，突然就不想和他讨论什么了，一不留神还可能会被套话。
察觉到王绪的不耐，韩子澄决定换一个套路。
“王小绪，你以前从来不凶我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还真是狠心啊。”
王绪其实不太信韩子澄的话，以前的王绪连陆真都有和谢瑶提到过，如果真和韩子澄那么要好不可能王家人从来不提自己有这么一个朋友。
尤其是韩子澄的话里，两人似乎关系还算亲近。
王绪决定冒险一试。
“你确定，你算旧爱吗？”
韩子澄回避了王绪的眼神：“你真是狠心呢。”
“韩先生还有事吗？没有事的话请你离开不要打扰我工作呢。”
“行啦，我知道我碍事，走啦。”
走到办公室门前，韩子澄停下脚步。
“你要是变回原来的样子，顾鹤霄还会喜欢你吗？”
“不劳你费心。”
韩子澄开门离开，杜若连忙进来。
“王总，这里有份文件需要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