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
璇染从连郁怀中起来，与他对视，四目相对之下，连郁将人放了下来，璇染被他圈在怀中，呼吸交缠。
“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我从未负过你，我爱你，你难道还不懂我的心吗？”
连郁一把抱住璇染，搂住她的腰，只敢轻轻拥抱，却大口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我不懂，也不想懂。”
璇染克制着，她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抱着连郁，但曾经的教训告诉她，不要再继续相信男人。
“你懂，你分明是知道的，要不然你也不会同我五夜荒唐，那时，我们彼此缠绵，唇齿相依。你若不懂，你为何不推开我？你心里分明是有我的，你敢说你不爱我了吗？”
连郁有些失控，他松开了璇染，生怕伤了她。
“你走吧。”
连郁闭上眼，他心如刀绞，或许他知道，璇染若是离开了，他们兴许再也不会相见。比起如仇人一般眼红，他倒是想他们再相见时还能如普通人一般，起码不是陌生人。
“为什么放我走？”
“我不需要你迎合我，你若不爱我了，我便放手。只要你对我说一句，你不爱我。”
连郁背着璇染，他闭上眼，璇染望着这男人，就算是伤心至极也不愿意伤害她，这与她之前遇见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清醒地克制，清醒地相爱，翩翩有礼、进退有度。他渴望自由，更渴望自己。
是啊，想当初看似是方梓鸳一步一步陷入连郁的圈套之中，实际上是连郁押宝在方梓鸳身上。他若输了，便是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可他赢了。
“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吗？”
璇染悄悄地靠近他，在他耳畔低吟。
连郁不敢睁眼，因为他害怕璇染会在他耳边说着绝情的话，既然打算放手，就干脆利落，不然受伤的仍旧是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