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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我没说是我的人啊。”\"
他一脸凝重地说着不甚在意的话语。
这幅欠揍的样子,简直看得韶颜牙痒痒。
韶颜:\"“我还以为你年纪渐长,成熟稳重了,不成想,你还是这般稚气未脱。”\"
宋墨:\"“是吗...”\"
但若是可以的话,他宁愿自己永远都长不大,一直停留在儿时的年华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韶颜提着马鞭起身,领头走出了屋去。
料峭凛冽的寒风如锋利的刀刃般割过脸颊。
她不自觉地将身上的狐裘紧了紧,小心翼翼地把围领裹得更严实些,仿佛这样就能阻挡住那无孔不入的寒冷。
韶颜:\"“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王公公啊?”\"
韶颜:\"“你这般兴师动众,所为何事啊?”\"
见为首的是阉人,韶颜脸上的紧张骤然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讥诮与不屑的笑意。
她拿捏着阴阳怪气的调调,话语好比针眼落入耳中,那般的刺耳。
王格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站在纪咏与宋墨中间,众星拱月般立于前端的韶颜,“骠骑将军宋墨拥兵自重,胆敢劫持当朝郡王嫡女,来人呐,将乱党之首宋墨拿下!”
这话何其荒谬,宋墨还未反应,韶颜便忍不住嗤笑出声。
韶颜:\"“王公公,你这般作为,我父亲可知晓?”\"
韶颜:\"“他若晓得了,只怕明年今时,你坟头的野草,得有我这么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