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我来问你,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他这番歪理邪说,您可千万不要听他的,要不然这可就是天道颠倒了。”
“自古以来都是先到先得,从来没有说过先看先得。”
“混账,你这是嘲讽本官不识数了,你就说你还有什么其他反驳言语。”
张文善一瞪眼,猎户闭上嘴,对故事本说的就是自己无言以对。
张文善很满意,点点头,一拍惊堂木宣判。
“现在本官宣判,由于张师秀说的合情合理,原告无可反驳,因此驳回原告诉求。”
“将老虎幼崽判给被告张师秀。”
张文善这话一出,百姓们立刻议论纷纷,怒骂不动。
有的比较激动,直接冲进大院,朝着衙门里面吐口水,被那些衙役驱赶出去。
张师秀不停拍着惊堂木。
“你们要是再喊叫,那今天本官就不办公了。”
一句话把大家镇压下去。
“由于你胡搅蛮缠,抢夺财物,今天先打五十棍子以儆效尤。”
猎户听到这话直接傻眼了,故事本上可没说自己要挨打。
“大人,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啊。”
猎户咬着后槽牙两只眼睛瞪着张文善。
后者闭着眼睛不停摆手,那些衙役此时反应过来。
演到这份上,不上也不行了,两名衙役将猎户夹住。
“哥们儿,这可不怨我啊,戏比天大,你委屈一下。”
“这他妈是委屈的事吗?你们俩给我下手轻点,要是我打出个病来,我饶不了你们。”
猎户被两名衙役拖着往外走,小声地咒骂着。
其中一名衙役提醒他,要让他大声喊冤。
“大人,我真的冤枉啊,我真的冤死了,你赶快把我给放了吧,要不然你全家都不得好。”
猎户被拖到一边打屁股,大家又是一阵议论吐槽。
“我早就说过这事肯定不成,这张师秀是张文善儿子,又岂能判的公正。”
此时张师秀得意扬扬,不停逗着老虎幼崽。
秦辉正好看了个脸对脸,把昨天的事也都记起来了。
“大叔,你要是不说这话我都忘了,昨天我就和这家伙打过一架。”
“你昨天和张师秀打架,小伙子你真勇啊,你得罪他儿子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下场。”
“那年张师秀看中一个闺女,人家不愿意嫁,张文善直接把人家家里人以莫须有罪名发配充军。”
“又另外一年,我家里有一个好锅,就是一口锅呀,他看中了他都给我拿走了。”
“是啊,小伙子,你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么可恶,当初我这条腿是好的,后来硬生生被他打瘸了。”
百姓们纷纷吐槽,把张文善张师秀说的无恶不作,简直就是地狱里爬出的魔王。
秦辉无名怒火三千丈,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把这个狗官杀掉。
蒙恬阔眼见不对慌忙咳嗽一声,冲那些百姓使眼色,让他们别再说。
如果此时不知道哪里挤出一位老太太,老太太已经七十五岁,皱纹堆里,白发苍苍。
颤颤巍巍地拉着秦辉的手。
“小伙子,我刚刚听他们说你和那个姓张地打了一架,我真的是谢谢你。”
“前两天他看中我,非要纳我为小妾,我老太婆守身如玉几十年。”
“我要真从了他,我这一世清白岂不都完了,你今天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老太婆这话一出,蒙恬阔差点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