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所为何事,尽快讲来。”
张文善拉着长音,审问蒙恬阔与秦辉。
“大人,昨天有人想要伤害我,我等只能逃跑,在逃跑途中有很多摊贩被那些坏蛋推翻。”
“结果,那些摊贩说是我们推翻的,特来向大人澄清。”
蒙恬阔率先说完经过。
“你所说的混混是谁?能不能具体指出,又有何证据。”
蒙恬阔无法回答,把目光投向秦辉。
秦辉不慌不忙。
“您身为本地父母官,这里有没有混混?有没有坏蛋,你应该比我们更加清楚。”
“昨天街上闹了那么大动静,上百人追我二人,这难道不是混混不是坏蛋,您说是也不是。”
“这话你可就说错了,你难道没有听说过犯了众怒,你们二人昨天就是犯了众怒。”
旁边张师秀出言反驳秦辉。
世界把目光全部吸引到身上。
张文善握着拳头,想要冲过去把这个家伙揍一顿。
可蒙恬阔的话在他耳边响起。
“成大事者需要忍耐,需要在规则当中把事情完成。”
“如果总是做秩序的破坏者,那你是一个莽夫,而不是一个智者。”
正是这两句话,让秦辉一直忍耐到此。
“昨天你带人来到市场,想要霸占我们的摊位,现在又倒打一耙。”
“真是岂有此理。”
秦辉气冲冲的,然而张师秀却不慌不忙。
“县官大人,他这番话有无证据我不知,但我是有证人的,是他抢夺我摊位在前。”
“既然有证的,那赶快叫上来。”
张文善一摆手,有两个年轻人来到大堂,双双跪倒在地,等扭头看到秦辉又装作恐惧的样子。
二人抱作一团,身体不停颤抖,表情十分夸张。
“县官大人,正是这个家伙,昨天我家公子看中摊位,他蛮横无理,想要抢夺。”
“我们想要和他讲理,结果他蛮横不讲理,把我们打了一顿,还拿尿呲我们的脸。”
蒙恬阔在后面没憋住他,实在没想到这些家伙会喷出这些。
连秦辉都憋出内伤。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拿尿呲你脸了,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是你先拿两次人,我们才血口喷人的。”
两个年轻人直挺着身子,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
张文善也觉得不像话。
“大堂之上注意用词,这是大堂,这不是粗俗之地,即刻胡乱讲话。”
听到这话,两个百姓又弯下身子哭哭泣泣的,请张文善做主。
“不管怎么说,昨天你动手打人了,而且还打了不少人,这是有目共睹之事。”
“这件事儿你是否承认。”
张文善紧紧盯着秦辉,他想看看秦辉还有什么其他奇思妙想。
现在他对这位少主充满好奇,也充满期待。
秦辉大脑快速旋转,灵光闪现,顿时有了主意。
他看着张师秀笑呵呵说的。
“都说我打人了,那我是哪只脚打的人,我又是打的谁呢。”
“大人他打的就是我,您看我这身上还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