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十分自然，而且有理有据，让范军根本没办法反驳。
因为确实啊，在季川眼里，他范军就是只蝼蚁！
人家凭什么要一只蝼蚁看得起？
想到这里，范军顿时憋屈得爆炸，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而范振业看到范军屡次三番挑衅季川，简直心脏都快爆开。
“放肆！季先生怎么做，还用得着你来教？”
他怒喝一声，接着，急忙看向季川，抹着满头大汗苦笑：“季先生，我儿子胡说八道，您别往心里去！”
季川满不在乎道：“放心，我没工夫跟一条狗计较。”
范振业尴尬极了，好歹他也是一代名医，却被人当着面骂儿子是条狗，老脸是真的挂不住啊，于是，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其实我儿子说得也有道理，季先生啊，这个周大师，确实厉害。”
“据说，他今天之所以这么高调，是因为研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这才选择在九龙窟这个灵泉之地公开表演，以求弘扬丹道，名垂青史！”
“正巧您也会炼丹，如果能与他深入交流一番，想必对您也是大有助益！”
闻言，季川顿时眼前大亮。
倒不是好奇周大师的什么研究成果，而是范振业口中的这个灵泉之地，让他狠狠地一惊！
兴奋之情难以掩盖。
要知道，按照医仙传承的记载，被称作灵泉之地的地方，灵气喷薄如雨，在这种地方炼丹，能大大提高成丹的几率！
没想到这小小的南城，竟然有这种地方！
眼下自己药材齐备，又有神秘青铜丹鼎，若再有灵泉之地加持，那么自己炼丹岂不是近乎不可能失败？
一念及此，季川立即正色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