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茂灿嘿嘿笑了笑，没有说话。
保护线人信息，这可是规矩。
现在的冯茂灿，对姜小鱼的崇拜，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今天审问宁永昌，所展示的这些证据，都来自姜小鱼那个硬盘。
可以说，姜小鱼凭一己之力，侦破了一个重大刑事案件。
尽管之前看过硬盘的内容，项晓烟仍被审讯过程震撼到了。
这个姜小鱼几乎考虑到了方方面面，证据链堪称完美。
而其中的一些信息，比如银号流水，别说大夏国，放眼整个世界，也没有任何黑客可以得到！
“怎么做到的？你到底是天才，还是魔鬼？”
项晓烟不禁喃喃自语。
很快，姜小鱼接到了冯茂灿的电话。
冯茂灿在电话中告诉姜小鱼，宁永昌已经认罪了，表示晚上要请姜小鱼好好撮一顿，表达感谢。
姜小鱼果断拒绝。
又不是美女，跟你吃个吊毛饭，哥们的B级任务时间快到了，还没完成呢。
完不成会没命的……
挂断电话，机械女声响起，面板浮现。
【任务完成，奖励发放中！】
【恭喜宿主获得一百点功德值！】
【恭喜宿主获得两次抽奖机会！】
【恭喜宿主精神力提升20%！】
【恭喜宿主体质力提升20%！】
哇塞，居然有一百点功德值！
这还是B级任务，要是A级任务，奖励肯定更多！
只是，怎么才能接到更高级的任务呢？
姜小鱼不禁心痒难耐。
领完奖励，姜小鱼感觉神清气爽，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
“朱玛媾那种混混，同时能打十个吧！”姜小鱼心里嘀咕。
姜小鱼没有花费功德值去兑换物品。
好钢用在刀刃上，他要把功德值留到关键时刻再用。
“抽奖！”
姜小鱼满怀期待地默念，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正当姜小鱼感到奇怪时，机械女声响起。
【恭喜宿主获得混天灵虚，可在一定空间范围内，识别、驾驭或存储任何非生命物体！】
“任何非生命物体！这真是秦始皇摸电线——赢麻了……”
天黑风高。
青山书院的路灯准时亮起。
踩着青石的路面，姜小鱼思考着混天灵虚的用法，抬头看见头顶的路灯，
心中默念一个“收”字。
毫无征兆，路灯消失不见，与此同时，识海中多出一个路灯。
“阿西吧！”
姜小鱼心花怒放，“不知道能不能还原回去！”
本着不懂就干的探索精神，姜小鱼在心中默念一声“还原”！
路灯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手中！
“尼玛，怎么会这样？”
看着手里的路灯，姜小鱼有些傻眼。
这是要我爬上去安装吗？
这能叫还原？
系统，你对“还原”一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大胆毛贼！朗朗乾坤，居然偷路灯！”
姜小鱼正愁苦不堪之际，一个熟悉又尖细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