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放下任平生,说:“月冬去休息,唤两个宫女过来伺候武安君。”
月冬望了眼任平生,试着说:“奴婢不累,可伺候公子。”
“随你,”南韵从鱼龙吊坠里取出轮椅,对任平生问:“平生留在这休息,还是去主殿?”
“去主殿吧,我现在睡不着。”
南韵抱起任平生,放到轮椅上,刚想将轮椅交给月冬,想起一事,走向月冬,说:“跟朕过来。”
“喏。”
月冬跟着南韵走到拐角处。
南韵停下来,小声交代道:“朕要你寻秘戏图一事,不可告诉武安君。”
月冬欲言又止的喏了一声。
“你想说什么?”
“奴婢认为还是让公子知道较好,因为公子若是不知,公子到时可能怀疑陛下如何知晓那些事情,有损陛下清誉。”
“……”
南韵觉得月冬说的有点道理,是她忽略了这点,但现在让任平生知道了,以任平生德行还不得今晚就和她……毕竟她找月冬要秘戏图,是为了以防万一,免得又被任平生调笑,没想现在就和任平生……他们又没成亲。
“月冬言之有理,但此事朕自有分寸,你断不可自作主张。若是让朕知道你告诉平生,朕绝不轻饶。”
“喏。”
“不能告诉我什么?”
任平生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南韵、月冬一跳。
月冬下意识的看向南韵,南韵面容平静。
“我与月冬之私事。”
“少来,私事,你会交代月冬不告诉我?”任平生看向月冬,“月冬快说,韵儿不让你告诉我什么?你别担心韵儿会教训你,有我在,保你无事。”
月冬又瞄了眼南韵,说:“回公子,确是陛下与奴婢的私事,与公子无关。”
“行行行,不说拉倒,韵儿你快去忙吧。”
南韵看了眼任平生,走出内室。
任平生待南韵窈窕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立即问月冬:“韵儿走了,可以告诉我了,我保证不让韵儿知道。”
月冬看了眼内室门口,又看向任平生,娇嫩的小脸上浮现出犹豫、挣扎之色。
良久,月冬小声说:“公子,当真不会让陛下知晓?”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有多守口如瓶,你不清楚?”
月冬弱弱道:“小姐当年告诉公子一件秘事前,再三交代公子不可告诉外人,可公子答应后,扭头就告诉乐信侯,害的小姐被乐信侯打的三天无法下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