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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现代时间十九点四十五分钟,已脱掉甲胄的任平生对月冬交代一句,带春花、秋月等人去吃饭后,牵着南韵柔若无骨的玉手,走进未点蜡烛的卧房,前往现代。
眨眼间,任平生陡然有种从凉爽怡人的公园,来到置于雷雨中闷炉的错觉。
轰隆雷声带来的闪电照亮静谧的客厅,大雨狂风砸的阳台窗户,哐哐作响。
“我去看下阳台的窗户关没关?”
任平生松开南韵的玉手,走到阳台门时,看到阳台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便顺手关上阳台门,拉下卷帘,见南韵不开灯,直接端坐在沙发上,笑问:“怎么不开灯?”
南韵看向在雷电中略显身影轮廓的任平生,红唇微启道:“我还有事,先行回去一趟,一个时辰后,我再来接平生,或者过来陪平生。”
“你有什么事?”
南韵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暂离平生些许时间,以免打扰平生发朋友圈。”
任平生走向南韵,看着在黑暗中更显妩媚诱人的南韵,笑说:“小姑娘话里有话啊。”
“是平生心有二意。”
任平生坐到南韵身边,嗅着南韵身旁飘来的幽香,问:“那你说说我有哪二意?”
“平生有哪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让平生如意。”
“嘶,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任平生搂住南韵的细腰,头挨着南韵的脸说:“老婆这是有气?”
南韵玉指轻推开任平生脑袋,淡淡道:“朕不能有气?”
“能,太能了,我应该早点发现,”任平生又挨上去,“不过这也不能怪我,你刚才一进来就那样,我还以为你是要那样破我的局呢,谁能知道你是有气。话又说回来,我老婆还是好啊,生气了都这么温柔,真是让人爱死你了。”
南韵再度推开任平生脑袋,捏住任平生的脸,说:“平生多想,我气平生和刚才之举,是两回事。”
“哦,我明白了,你刚才那样是因为一天没见我想我,和你因为我那样生我气,没关系,”任平生再一次挨着南韵,“请问陛下,是这样吗?”
南韵没再推开任平生,也没有捏住任平生在她腰间不太老实的手,仅淡淡的回道:“不是。”
“那是怎样?能不能请陛下受累跟我说说?”
“不能。”
“你不说,那就是我理解的那样,”任平生搂着南韵倒到沙发背,“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何事?”
“今天见了表弟,我送阿母回去的路上,跟阿母说接下来我和你会努力,争取让阿母尽早抱上孙子,所以我们得……你也不想你亲爱的老公,在你未来婆婆那里食言吧。”
“……”
南韵无语的看着任平生在黑暗中依旧明亮的眼睛,捏住任平生脸,说:“依朕之见,平生想让世母尽早抱上孙子是假,想出尔反尔是真。”
“陛下这话说的就有点没道理了,那几次哪次不是我守住了最后一关,倒是陛下……”
“闭嘴。”
“闭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