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中午顾魏才回到办公室，看到林之校还在等他，他一愣连忙将身上带血的白大褂脱下后揉成团放到一旁。
“校校，我听小薇说报告给你了，你拿给我看看。”
林之校看着好像与平时无异的顾魏，自己也尽量扯出笑容。
顾魏翻看报告时嘴角一直紧紧抿着。
“怎么了？我的报告有问题吗？”
顾魏放下报告摇摇头示意林之校别紧张：“没事的，报告正常，应该这段时间注意休息和饮食就好。”
“嗯嗯，我有你在，肯定没问题。”
顾魏嘴角勉强的弧度，林之校全看在眼里了。
“顾魏……那个……早上那个患者……现在怎么样了？”
林之校问得很小心，双手握着顾魏的手臂不自觉微微用力。
“……我们尽力了，但还是没办法……”
林之校能感受到顾魏身体的颤动，不知能说些什么安慰他。
“他枕头下压着遗书，初步怀疑是自杀。我们昨天努力了那么久，没想到他清醒以后背着所有人写了一封……”
顾魏不忍心往下说，林之校也很难过，早上那声砸在地上的巨响一下又闯入脑海。
……
原以为这件事情在患者离世后就结束了，没想到两天后林之校到医院却看到另一番阵势……
门诊大楼下围满了人，中间有几人拿着黑白照片哭得撕心裂肺，边上还拉着一块白布，上面红色的字仿佛像往下坠的鲜血一般。
围观的人员越来越多，还有几名像记者一样的人在拍摄并不时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