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沿着时间长河往下看。
越看越心惊。
特别是看到奥丁的真实身份，看到奥丁在近百年来做的那些布置。
他更是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栗。
奥丁的身份不是他颤栗的原因。
他从时间长河里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成了奥丁的傀儡，但却还活着，就在奥丁的尼伯龙根之中！
楚子航的黄金瞳仿佛燃烧起来。
即使是黑色的美瞳也无法挡住他如同火焰般的目光。
他看着画面里手持长枪的奥丁，心里默默记下这一切。
楚子航什么也没说，也没泄露过去激动的情绪。
他就是这么一个闷葫芦。
面上风平浪静甚至看起来还像个规规矩矩的三好学生。
但他心里的杀意已经沸腾到随时可以拔刀上马发起冲锋。
在牢牢记住关于奥丁的所有画面后。
楚子航才开始看向时间长河的其他部分。
“路明非！？”
即使看到父亲，看到奥丁，也没有任何失态的楚子航。
却突然间惊呼出声。
他眼里透露着诧异。
在龙族的历史里，他居然看到了路明非的身影。
那道身影那么孤独那么暴戾，是不下于黑王的孤傲和霸道。
原来路明非也是龙王，而且还是和黑王等格的龙王？
尼德霍格是旧时代黑王，路明非是新生的黑王？
楚子航神情有些恍惚，他忍不住看向身旁的男人：“您，阁下，路明非他真的是……”
“这些都是过往的画面，绝无虚假。”那人头也不抬地摇了摇手指。
“另外，你可以直接叫我里昂，当然，叫李昂也行。”
楚子航不太明白这两个发音差不多的名字有什么区别。
他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小学弟，是个潜伏人类世界的龙王的事实。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看向里昂。
在时间长河里，似乎没有这一位神灵的身影，难道这位也是龙王？
“里昂……前辈。”楚子航没法直呼里昂的名字。
他觉得这个夜晚冷得像是叶孤城决战西门吹雪，叫一句前辈比较应景。
“前辈，您也是一位龙王么？”
“我？我不是你们世界的人，只是来逛逛。”
里昂依旧没抬头。
他直接通过窥视时间，来观摩龙族世界的七大炼金王国。
概念武装、物质转化、生命炼成……
这些手段其实他自己也能用出来。
但靠着炼金术发挥类似规则概念般的能力，还是比较新颖的。
戴安娜在至尊法师学院里教的炼金术，都做不到这样的程度。
在研究了几分钟后。
里昂随手也开始应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