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心中的怒火瞬间燃起,她紧紧抓着盛明栩的衣领,情绪激动地说道:“我人倒霉也就算了,为什么连你也要来踩我一脚?”
盛明栩握住她的手,轻轻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松开:“池鸢,你陪过那些人的,你做的很好。”
池鸢心里清楚,那完全不一样。自从沈曼桃那个女人出现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变得不再单纯,不再如她所愿。
还是上次的高层住宅,那五六百平的大平层依旧散发着奢华的气息。
音乐声从老远的地方就环绕在周围,里面一定充满了热闹与放纵。
果然,一开门,昏暗的灯光下,舞池里的男孩女孩尽情地舞动着身躯。
盛明栩端着酒杯,向池鸢介绍的男人是她之前在酒桌上见过的。
他原本以为池鸢会拒绝一下,毕竟这次的情况与以往有所不同。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池鸢很自然地走过去,握住了大叔的胳膊。
这位大叔只是年纪稍大一些,人确实还是不错的,特别关照年轻女孩。
只是有时候,他的体贴会让池鸢感到尴尬。池鸢后来了解到,何大叔在重点单位工作,出来玩只是因为工作压力大。
她试着开解老男人,对方就笑的像花一样灿烂。
池鸢从头到尾只是喝了几杯酒,就把何大叔照顾得服服帖帖。
喝酒之后不能开车,池鸢在路上招手拦车。
就在这时,盛明栩的车缓缓开过来,透过车窗看着她,轻声问道:“要上来吗?”
池鸢此时已经恨透了盛明栩,但她还是用力地拉开了车门。
坐进车里,她的情绪再也无法压抑:“够了吧?我对沈曼桃犯下的错,要弥补到什么时候?”
盛明栩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摸摸她的脑袋,然后转头逼近。
就在她发脾气的下一秒,盛明栩堵上了她的嘴。
池鸢一时错愕,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盛明栩的舌头已经伸了进去。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不知所措。
她使尽全身力气,想要将盛明栩推开。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此刻却心烦意乱至极。
池鸢紧紧盯着他,突然冒出一句:“你要尝尝何大叔的味道?”
言罢,盛明栩呸呸了几口,满脸惊讶地瞪着池鸢,那模样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池鸢看着他的反应,只觉得实在好笑,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骗你的。”
“你想死?”盛明栩怒上心头,伸手按着她的脑袋,力道之大,让池鸢微微吃痛。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被池鸢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池鸢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盛明栩以为她会失声痛哭,然而,池鸢却倔强地咬着唇,硬是将眼泪忍住了。
盛明栩心中不禁对她的强大心理生出敬佩之情。
“很好,你以后会顺坦,我会帮你。”他的话语坚定有力。
“这叫帮?”池鸢抬头,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中充满了质疑与不满,她宁愿不要。
盛明栩看着她的眼神,心中一凛,如果目光能杀死人,他刚刚应该死了几百回了。
但是,奇怪的是,他却异常兴奋,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着。
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对她的身体没有抵抗力。
此刻,在这狭小的车里,他心中再次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和她发生关系,全然抛弃了平日里的冷静和自持。
“没心情。”池鸢那清冷的声音宛如利箭,瞬间打破了他的幻想。今晚,她决然地表明自己不能满足他的任何要求。
他的手紧紧按着她精致的下巴,眼神中满是不甘,不肯罢休地追问:“为什么?怕被傅渊发现?”
此时的他,在酒精的强烈作用下,理智似乎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他如同着了魔一般,疯狂地亲吻着池鸢。
池鸢心中一阵悲凉,她太清楚了,他又想借此来折磨自己。
那把之前在昏暗房间里偶然摸到的匕首,不知怎的,竟神奇地出现在她手中。
她紧紧握住匕首,用剑尖直直地戳着他的胸口。
盛明栩自然知道这把匕首的存在,说起来,这东西还是他亲手放在池鸢枕头下的。
死亡的威胁就这样赤裸裸地摆在眼前,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遇见如此情形,不得不说,一种从心底而生的强烈震撼如潮水般涌来。
“第一次遇见?”池鸢的眼神中满是质疑与不信,“你本来就应该是死人。”
盛明栩目光灼灼地认真看着她,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我是个死人?”
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他一边以令人惊叹的速度极快地从她手里抢过刀子,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池鸢虽然没有反应过来,但其实这一切也在她的预料之中,显得之前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而他也趁机垂头,用力地覆盖住她的唇。
她的唇瓣柔软如花瓣,二人瞬间陷入纠缠之中,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将她紧紧萦绕,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池鸢一回到家,便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泡在温暖的浴缸里。
她只觉得身上冷冷的,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无论怎么洗,都热不起来。
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似乎怎么也驱赶不走。
之后的几天,池鸢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了。
她悄然去了池家在郊区的一处偏僻房子,把自己紧紧关在房间里,如同一个孤独的孩子在玩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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