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了一处相对低矮的围墙,轻松地翻了过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盆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盛明栩小心翼翼地走向房子的大门,轻轻地推了推,门竟然没有锁。他缓缓地走进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客厅里摆放着一些简单的家具,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盛明栩四处查看,却没有发现池鸢的身影。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难道自己找错了地方?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声响。他停下脚步,静静地聆听着。声音似乎是从楼上传来的,他顺着楼梯走上去,每一步都格外小心。其实池鸢也在对着猫眼看他,她把其中一个摄像头的画面换了,就知道有人动了手脚。
可是连这一处爸爸的私人住宅,他们都能知晓。
果然,这一切又和盛明栩脱不开关系。
就在这时,手里的电话响了。响了几声后,盛明栩听得很清楚:“池鸢,你在里面。”
盛明栩的眼神微微一凝,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出来吧,我们谈谈。”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但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缓缓打开,池鸢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看着盛明栩,没有说话。
盛明栩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疑问,我也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池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们来到了楼下的客厅,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盛明栩看着池鸢,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为什么要一直躲着我?”盛明栩率先打破了沉默。
池鸢冷笑一声,说道:“躲着你?我为什么要躲着你?是你一直在监视我,控制我的生活。”
盛明栩的目光敏锐地落在池鸢的鞋子上,那上面沾染着的泥土格外显眼。
他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中带着一丝疑惑,“刚刚干什么去了?”
他心中清楚,在他敲门的那一刻,池鸢必定有所反应。
池鸢刚刚在挖土,她将极为重要的线索——冯宛的信埋了起来。
盛明栩紧盯着她,语气强硬地问道:“是你自己交出来还是我去找?”
池鸢眼神闪烁,故作不解地反问道:“什么交出来?”
盛明栩的脸色沉了下来,话语中带着威胁:“不要让我逼你,不然你的下场,还有你父母的下场,你应该很清楚。”
池鸢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犹豫了好一阵,最终无奈地答应下来。
她缓缓地在盛明栩面前铲土,黑色紧身衣紧紧地勾勒着她的身形,敞开的衣服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部分,正好能让人看到胸部的形状。
那一片滑腻白皙的皮肤,如同羊脂白玉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人移不开目光。
而那上面种下的草莓印记,也是几天前盛明栩留下的,此时看着,更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他被迷住了魂窍,不知不觉间,脚步不由自主地迈向了她所在之处。
池鸢正在全神贯注地挖土,冷不丁地看到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那只手轻轻触摸着她的柔软之处。
池鸢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她怒目圆睁,狠狠地瞪向那只手的主人。她的身体瞬间僵住,一种冰凉的触感如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池鸢微微愣了一下,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这时,他发出威胁之语:“倘若不好好穿衣服,就休怪那些对你下手的人。”
池鸢的怒容未减,胸膛因气愤而剧烈起伏着:“我这么穿有错?”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强烈的不满。突然,她双膝跪地,伸手奋力去挖掘盛明栩视若珍宝的铁盒。
挖出来后,她毫不犹豫地将铁盒递给他,语气中带着决绝:“拿去!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东西。”
“池鸢,你可真是长出息了。”盛明栩面色微微一变,目光落在被她暴力丢过来的铁盒上,心中五味杂陈。“真以为我稀罕你。”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怒意。
盛明栩看着池鸢冷漠的眼神,心中微微一紧,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紧了紧手中的U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早点交出来不久没那么多事了。”盛明栩说完,转身便要离开。然而,刚迈出几步,他又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向池鸢。
此时的池鸢已经重新蹲下身子,继续挖土,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盛明栩本以为自己拿到U盘后会满心欢喜地离开,却没想到池鸢的冷漠竟让他有些怅然。鸣子赶忙迎上前去,脸上堆满了钦佩的笑容。“盛哥,您这速度可真够快的。桃姐果然没看错人,有您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盛明栩微微颔首,神色却依旧有些冷峻。他将手中的U盘随意地放进衣兜,淡淡地说道:“事情办妥了,不要伸张,不然你知道下场。”
鸣子连忙应道:“是,盛哥。”
他又忍不住回头看向盛明栩,心中暗自揣测着盛哥此刻在想什么。
毕竟,盛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但鸣子多少能察觉到他情绪中的一丝异样。
盛明栩站在原地,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池鸢那冷漠的眼神和倔强的身影。
不知为何,那个女人总是能在不经意间闯入他的思绪,让他无法平静。盛明栩此刻烦躁无比,用力扯了扯领带,仿佛要将心中的烦闷一并扯去。
被池鸢这么一搅和,他现在烦躁不安,体内似有一团火难以平息。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焦躁。
可每走一步,池鸢的面容就越发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那冷漠的眼神、愤怒的表情,如同烙印一般挥之不去。
盛明栩停下脚步,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桌子。
桌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微微颤抖着,仿佛也感受到了他的愤怒。
“这个女人,真是该死!”他低声咒骂着,可心中的那团火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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