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捏捏眉心,叹气道:“他什么时候出的院。”
程楚道:“听说是一个月前,最近你身边没出什么怪事吧。”
宴禹心里松了口气,确实也没发生什么事。也许真是他想太多,可能姜霈已经痊愈了,不然怎么会出院。大概两年过去,姜霈早就将他忘了。程楚在那头提醒他多注意后,又道:“你今晚会和闻延一起来吗?”
他不提这茬,宴禹还想不起来。前几日他和闻延说今晚新酒吧开张,要一起去。怪不得今天闻延会问要不要下班来接他,那意思也许并不是接他回家。而是想着他车子坏了,来接他一块去酒吧。结果宴禹自己忘了这事,还觉得闻延逾矩,前后因果一想通,宴禹顿时脸上无光,双颊火辣。
从茶水间走出,他有心想和闻延说几句话,又觉得无话可讲。该说什么?说下班一起去酒吧?我今天早上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忘了咱俩有约?你是不是觉得今天早上我像个自作多情的傻bi?
宴禹捂着额心,有些挫败地长长吁了口气,最终还是微信了闻延:今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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