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外婆的小院
“其实第二种方法,还有一种完全相反的功效。如果棺材里面的尸身是头向下倒立,就会毁掉此处的百世气运,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
苏木指了指棺木:“这士兵穿的长身甲,很像是明代的样式,只是头下……”
说着说着,苏木突然就停了下来。
四周莫名陷入了一股压抑的寂静。
王馆长,三德子还有米道长都是一脸惊恐的望着苏木。
三德子嘴唇哆哆嗦嗦的,指着苏木的眼睛,道:“你,你是不是看到那个盔甲人了?”
苏木眨了眨眼,把调动到眼部穴道的内劲儿撤走。
回西安宾馆的路上,米道长跟王馆长三人说:“这两个铠甲士兵很大可能是被拘魂入局,应该是恰逢其会被借用的,那七道黑影才是关键。”
如果苏木回屋不一会儿就直接玩消失,保不齐就能被米道长发觉点什么。
昨个儿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就心事重重了呢?
其实米道长根本不知道,苏木已经在螣蛇大神兽开诚布公的坦诚交流后,被打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也得知自己锻炼和提升的方向为何。
苏木站在别墅的院子里,揉了揉眼睛。
很有一大批人都是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缺乏屁股决定脑袋的领导班子。
毕竟建国第一代人,好多人的素质都有待提升,都是矮子里挑出来的高个儿,摆谱大于能力的大有人在。
苏木说了五六样食材,最后更是提出每天必须一顿羊肉,晚八点后还在干活的工人,每三小时内必须喝一碗羊汤补充体力。
临走之前,米道长从兜里又掏出来两张符纸。
等等?
心念陡升的瞬间,苏木就感觉到了自身有一点莫名的反馈,像是细胞跳跃了一下。
对方过来没有他意,就是问一问每天一只羊是不是真的,担心工人们假传圣旨。
中午的时候,王馆长和三德子才一脸疲惫的回来,吃饭的时候草草的跟米道长和苏木说了个位置,就回房休息了。
他甚至为自己先斩后奏垫了一头羊再过来询问事情始末而给自己点赞。
“苏主任,您是大好人,额替兄弟们谢谢你。”
他万分怀疑这不是自己的能力,而是螣蛇大姑娘的见识。
很诡异。
临走之前,相约明日上午再一同前往。
何况人家要求的也不是自己大吃大喝,而是给干活的工人们。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小了,可心底却也明白,不是自己变小,而是别墅整体变大。
米道长就在旁边听着,不言不语,但却若有所思。
苏木摇摇头:“这里干活跟别处不同,这样……”
符纸按照不同的方位埋下,米道长提出最佳的解决方案:“如此这般,20年左右可破除……”
“或许当时他们想的是在清朝灭亡后再把棺木倒过来,让战士永守城门,只是清朝灭亡在他们前面,而这些战士也就一直倒扎在此……”
苏木天生对公安同志热情熟络,这是米道长无法体会的心情。
棺木被挖出,横放在地面上。
或许也存了瞧热闹,看好戏的心思吧。
我没想瞬移过来啊?
“如此看来,城门对面相同位置,应该还有一座棺木才是。”
现在,盔甲士兵的根源找到,其存在的推理也很经得住推敲,算是真相大白。
往上走像是断了联系,也算是给众人热情高昂的气势泼了盆冷水。
还有这被施展过非人手段的墓坑……
“行,我跟你一起去,事不宜迟,咱们就别回去了。”
苏木从善如流。
起码和让干活的工人陆陆续续再出问题相比,只是几头羊的损耗,那可太便宜了。
王馆长三人也是默默点头。
感觉螣大姑娘祖籍或许是在东北那旮旯的,来到空间,嗑瓜子血脉觉醒了。
不是海市蜃楼。
米道长在房间里果然一直没睡,他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扛不住的睡下。
“苏主任昨晚没有休息好?”
一碗热胡辣汤下肚,苏木勉强回了点神儿。
但方向知道了,具体的操作和联系方式方法却并没有任何头绪。
苏木觉得这压根就不算事儿。
饭后,米道长提议和苏主任一起再去南门那俩墓坑看看。
玉米地里的棒子还是那些,可感觉每个棒子粒儿都有婴儿拳头那么大……
显而易见的是工人们肯定三班倒,人休息工程却不间断。
棺木样式明显有着清制的痕迹,这让苏木联想到了一群‘反清复明’的义士。
早上七点,苏木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打算去楼下吃早餐时遇到了也正巧开门的米道长。
墓坑已经被填平,此时正在挖坑种树。
王馆长等人还算讲究,知道棺木还要横放,担心年代久远里面的骨头散了架。
这個年代的考古并没有那么讲究,不然也不会出现帝陵那件事了。
等两人返身往外走时,米道长才徐徐问道:“苏主任昨晚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晚上又出去了一趟?怎么没喊着老道一起呢。”
变大了一个号度似的。
“不用谢,都是各司其职为老百姓做事,切记。昨晚干了一夜活的兄弟们,中午吃肉喝汤的时候站在太阳底下。”
果然在对称的位置上,又挖出来了一个同样黑漆斑驳的棺木。
仔细瞧了几眼,米道长摸着山羊胡笃定的道:“这是用细丝将骨骼固定在棺底,就为了防止身体筋脉腐烂后骨头坍塌。”
家属楼出现诡异问题,虽然秘而不宣,并伪造成了不让民众担心的科学常规事情,但经手此事的经侦大队长这群人心底肯定是清楚的。
在苏木一通说明后也就放下心来,并解释中午那顿饭已经分了一只羊,让苏木等人放心。
苏木是真睡。
“你们刚来,先好好休息,我今晚再去家属楼那片儿蹲守,也许能有点意外收获。”
苏木下意识把握住了这道灵光,径直找到了工程队的领队,是一个三旬往上的汉子,毛巾包着头,穿着粗布褡裢坎肩,一副精壮的西北汉子造型。
我怎么来的?
悄无声息的。
倒是苏木悠悠叹息一声:“可怜一群明代忠骨,死了也不能消停,被有心人利用挪来此处受罪……”
虽然物资紧张,但几头羊的代价还是很值得的。
看来效率还是蛮高的。
王馆长停下脚步,果断的说道。
苏木叹息一声。
苏木心底无语。
杨队瞬间就变严肃了。
于是,挖掘工作继续。
睡到夜半两更天,才让自己的身体瞬间消失在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