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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t下去,那些刺扎透的,只会是他自己!
又一阵凉风吹来。虽然将杜玉章接在自已怀中,李广宁依然能感觉到杜玉章身子冰凉。
“马车呢?还在等什么!
李广宁斥青一声。
一算了,别想这些。拖过去,拖久了,自然就没事了。
--以前用权势强压杜玉章,他也不是没有反抗!但时间久...也就没事了。三年前,他在朕的寝殿里,何止是哭哑了嗓子?中途还骂哑了嗓子!最后不还是屈服了?
不知如何,李广宁突然想起三年前的场景。
那一日,杜玉章被捆在龙榻上,被他一针一针在背上刺入彩墨一那里面掺有特制药物。
杜玉章开始还能哑着嗓子骂几句,到后来,他身子都被药性烧成了粉红色,从身子往外蒸腾着热气,汗水汇在背上,成股成股地向下淌。李广宁手指在他身上慢慢抚过,都能叫他身子一阵痉挛一-那样烈的药性,到最后,随便挑弄一下,就能将杜玉章送入极乐天堂....
可李广宁偏不。他就那样看着,手指轻柔玩弄着杜玉章的身子。一个时辰,两个时....那是报乐,更是地狱。
其实那一次,杜玉章最后也没有求饶。哪怕杜玉章身子在榻上扑腾得像条活鱼,身下早就浸湿大片大片被褥,就连嘴唇都咬得鲜血淋漏一-他也没有求一声饶!
...两人就这样相持不下。杜玉章的崩溃,是李广宁将自己的名字刺在他身上之后,才突然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