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佩佩手指顿了顿,她心疼那些钱。
那可是她十几万,几十万,辛辛苦苦卖茶叶,卖出来的钱。
丁俊丰下午在市里转了一圈,又到民政局办公室里,找老爸聊天。
他希望找到一点蒋孝生的突破口。
如果,蒋孝生都要卖园子了,那恐怕之前的‘钓鱼计划’就要泡汤了。
这段时间,蒋孝生没来找丁审时的麻烦。
肖政与也跟没事人一样,碰到了丁审时的时候,还会点头,打个招呼。
丁审时萌生了退意,正在找合适的机会退下来。
“听说你给你舅出了个回收旧资源的主意。
这才几天功夫,就赚了十几万了。”
丁俊丰点头道:“舅舅在江州还是有些人脉的,这两天好像跑省城去了。
有个大厂要拆,估计有十天的活,拆完能有将近三十万。”
丁审时咋舌道:“十天,三十万?”
丁俊丰点点头。
丁审时心里不平衡了。
他花了那么大的精力,才搞到三十万,现在还担惊受怕,被人要挟。
官勇就拆个厂,豪赚三十万。
这上哪说理去。
“舅舅说,是运气。人家急等钱用。
而且厂子里似乎还有点家族的纠纷。
舅舅说这个要快拆。
等拆完了,就算那家子人来找麻烦,也不可能把钱从他口袋里掏出去。
反正舅舅已经拆回本了。
现在每多拆一天,都是净赚。”
丁审时被丁俊丰说的心热。
丁俊丰道:“爸,你那三十万,我想过了,还是交待了吧。
主动交待的话,应该不会坐牢。
三十万要补进去,可能最多就再罚点钱,这个钱,我去筹。
好过每天为这点钱,提心吊胆的。”
丁审时的心,又凉了下去。
他考虑的是,他要是没了收入,秦琴和秦令开怎么生活。
丁俊丰也看出了丁审时的心事。
“不破不立!实在不行,老爸你跟舅舅一起干。
你在江州民政系统待了这么多年,下面县市也有接触。
一年能拆个把厂,也比拿死工资强。”
丁审时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按道:“行,我周一就去纪委主动交待问题。
顺便把姓肖的也给收拾了。
害群之马,一帮蛀虫。”
丁俊丰捂脸。
晚上,方若兰仍旧回江枫苑过夜。
昨晚的战斗,似乎激起了方若兰的欲望。
这就像吃到好吃的东西,一吃就停不下来。
不吃到实在吃不动了,不会想停。
现在方若兰就是这样。
丁俊丰当然更开心;
乐不思蜀的同时,还乐此不疲。
又是一晚酣战,早上起来时候,方若兰深刻地检讨。
“太堕落了!不行,必须克制。”
丁俊丰笑道:“要不,你试一下我的极限在哪?
都两个晚上了,也许今天晚上,就算你想,我也精神不起来呢?”
再试一晚?
方若兰有那么一刻心动。
没道理说,一晚上都是她在讨饶。
越不服输,就越输得多。
输红了眼,却白白被占了更多的便宜。
可是,当她看到丁俊丰的坏笑时,方若兰还是放弃了。
“不行,不仅今天晚上,明天,后天,整个周末,都不许你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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